這對成興偉來說是最便捷的,奪取他手中權利的機會。
成興偉一定會同意。
墨芩确定以及肯定,還不放心地提出額外要求:
“當然。并且我希望成先生不要為嚴明朗提供任何直接或間接的幫助,讓他從牢裡逃出來。”
一旁穿制服的人也上前來幫腔。
嚴明朗的罪行應受到什麼樣的刑罰等等。
最後,迫于衆人的壓力,成興偉隻能‘忍痛割愛’,同意将嚴明朗送進牢房。
畢竟墨芩背後站着的是墨嘯,不是别人。
嚴明朗是懵逼的。
他做了那麼多壞事,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居然也會進牢房!
進牢房?
簡直就像是在做夢一樣。
冰涼的手铐鎖住了他雙手,此時他莫名有一種感覺。
他被成興偉舍棄了。
但他不能對成興偉說什麼,隻能痛心疾首地質問墨芩:
“墨芩,你真的要對我這麼狠嗎?”
“這件事不是我的做的,你為什麼就是不信我?你忘記了我們小時候……”
墨芩又不是那個跟他有過過去的女孩,對于他打的感情牌,沒有半分動容。
“嚴明朗,我們都不是小時候了。”
“你能派人害我,我隻是讓你受到應有的懲罰,坐牢而已。”
見嚴明朗還準備說什麼,墨芩又勸道:
“若你真的還在乎我們之間的情分,那你就在裡面好好反省吧!”
嚴明朗隻覺這假惺惺的話,實在惡心。
落得這個下場,隻怪他太心軟了。
虧得他之前還想着隻報複她的父親,放她一馬。
下次,他一定不會再心軟!
臨走前,成興偉還單獨跟嚴明朗說了兩句。
“明朗,委屈你了,你先在裡面待一段時間,等風頭過去了,我就讓人把你弄出來。”
他拍了拍嚴明朗寬厚的肩膀,眼底帶着不忍和疼惜。
仿佛嚴明朗就是他的親兒子一樣。
想到什麼,他狀似疑惑地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