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需要敏銳她就能察覺銀殊到異常。
但她到底沒能聯想到自己身上。
“銀殊,部落裡的巫醫是哪位,你可以指給我看看嗎?”
銀殊現在正在郁悶,墨芩還會有别的雄性這件事,乍一聽到這話,他下意識道:
“巫醫已經有伴侶了。”
部落裡的巫醫恰好也是個雄性獸人,年紀也不大,去年才有了一窩幼崽。
墨芩:“???”
她隻是想看看這個世界的醫術發展到了什麼程度,又不是調查戶口。
墨芩從中嗅到了銀殊心情不好的原因。
她往銀殊身邊湊了湊,表忠心道:
“他有沒有伴侶跟我有什麼關系,我隻會有你一個伴侶啊。”
銀殊撥弄火堆的手一抖,火星子濺出來,落到泥土裡,很快就熄了。
“我是不會做你的伴侶的。”
“你還是趁着冬天來臨之前,找到合适的伴侶吧。”
若是每天都跟她睡在一張床上,他遲早會瘋的。
不行,今晚就睡地上。
墨芩才不信,若是他真的沒有心動,就根本不會将自己帶回家,還跟她睡在一起。
她揶揄道:
“你的意思是讓我找别的獸人?”
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子,也不知道他以後想起來,會不會想打自己一頓。
銀殊這次卻沒應。
他不想。
他現在很确定,他想獨占這個小雌性。
但雄性獸人沒辦法左右雌性是否接受其他雄性。
墨芩暗自發笑,她雙手攀上銀殊的胳膊,将大半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。
“你真的不想成為我的伴侶嗎?”
小雌性像是沒骨頭似的,靠在他身上,銀殊覺得自己又不能思考了。
昨夜的那種感覺又來了。
他轉過頭,看到暖黃的火光照在小雌性的側臉上。
她的眼裡似乎也有火焰在燃,一直燒到了他心底。
他能怎麼辦,他也把持不住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