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太晚了,你喝完洗洗嘴。明天我再去摘果子。”
“木豈哥哥,我……”
“先喝了再說!”
甯薇薇:“……”
甯薇薇抱着視死如歸的心,端起藥碗。
喝就喝,萬一喝出個好歹,墨芩就徹底洗不清了!
才剛喝下一小口,甯薇薇整個臉都扭曲了。
這也太苦了吧!
木豈死死盯着她,勢要看她喝完最後一滴。
甯薇薇隻能捏着鼻子,眼睛一閉,直接一口悶。
“嘔~”
苦味跟泡泡糖一樣,粘在舌苔和喉管裡。
又像炸開的爆竹,瞬間在口腔裡暴漲。
甯薇薇漱口好幾次,那種味道仍然還有存留。
她一邊咳嗽一邊幹嘔,吐了半天隻嘔出一堆酸水來。
“咳咳咳咳!!嘔~”
木豈嫌棄地躲在離她幾米遠的地方。
狼的嗅覺本來就靈敏,甯薇薇雖然什麼都沒吐出來,木豈還是覺得難聞。
臭味混着苦味。
木豈一刻都不想多待,直接跑去河邊洗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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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芩發現,今天的銀殊比往日的沉默不少。
且還時不時用一種她看不懂的眼神打量她。
墨芩:“?”
直到晚上銀殊睡覺的時候,這種怪異感達到了巅峰。
墨芩坐在床上,懷裡抱着一團獸皮被子,等着銀殊變成獸形給她暖床。
有一個獸人伴侶,最明顯的好處就是,他真的很暖和。
特别是變成獸形時,那簡直就是一個恒溫的巨型大抱枕。
“你怎麼了?不是該睡覺了嗎?”
墨芩用手拍了拍旁邊的位置,“快點上來,讓我抱抱!”
院子裡還未熄滅的火光從門簾的縫隙鑽進來,墨芩勉強能看清楚站在床前的高大人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