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沒辦法不相信他的小雌性說的話,他好像又要被騙了。
什麼準備,他從來都沒聽說過。
别的獸人結契都是直接切入正題……
他舔了舔墨芩的臉蛋,親昵地蹭了蹭,乖乖問:
“那我要怎麼做?”
墨芩原本是打算等過段時間再說這件事的。
比如說到無所事事養膘的冬天。
但現在,銀殊顯然是等不及了。
若是不講清楚,可能他今晚都睡不着覺了。
墨芩說完,銀殊仍舊是半信半疑的态度。
具體怎麼操作他還不是很明白,但有一件事他十分确定,那就是今天晚上肯定是不行的。
明天還有事要做,得早起的。
銀殊不開心,也不想就這麼放過墨芩。
他壓着人,黏黏糊糊地說出自己的訴求:
“我不是很懂你說的該怎麼弄,我想試試……”
墨芩能有什麼辦法,當然是縱容他。
銀殊占盡便宜,直到墨芩生氣咬他,他才不情不願地躺下睡覺。
但從此以後銀殊就多了一項睡前活動,不将人欺負生氣,他就肯不罷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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給銀殊支了招的毋則是有些心不在焉。
他偷偷打量着這幾天墨芩的表現,心裡忍不住嘀咕:
到底是銀殊不行,還是他支的招不行?
怎麼墨芩看起來一點事都沒有?
既沒有面色紅潤,也沒有萎靡不振,這顯然是沒有成功啊。
想到之前首領說的事,他有些猶豫要不要将這件事報告給首領。
實在不行,就讓給墨芩換個能行的雄性獸人,将人才留住才是最要緊的。
毋将手裡的獸皮一卷,踱步到墨芩身邊:
“墨芩,你覺得我們部落怎麼樣啊?”
“挺好的。”
這裡的獸人大多質樸友善,部落結構不複雜,但也算井然有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