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髒。”
哪兒髒?明明就是香香的,比他放在屋子裡的清新空氣的幹草莖還好聞。
他隻覺得,上瘾了。
銀殊微微眯着眼,像是被順毛順得舒服的大狼狗:
“你不是獸人,該不會是什麼花草變的吧?”
墨芩:“……”
該說他聰明呢,還是該說他想象力豐富?
這個世界的植物是不能變形的。
銀殊也隻是随口一說,他捧起墨芩的雙手,想要親親她的指尖,卻忽然變了臉色。
确認一般,他又用力嗅了嗅。
他的小雌性手上有别的獸人的味道!
這個想法,頓時讓他蔫了。
“你今天碰了木豈給你的東西。”
墨芩驚訝地看向自己的雙手,又看了看委屈巴巴的銀殊。
“???”
她明明已經洗過手了,這也能聞得出來?
墨芩不可置信地聞了聞自己的手。
沒聞到。
她覺得有些新奇,“你還能聞到什麼?”
銀殊見墨芩非但不解釋,還反問他問題,心裡更難過了。
“沒有了。”
還想聞到什麼?難道墨芩還背着他偷偷跟别的獸人來往了?
墨芩将今天發生的事,簡單跟銀殊解釋了一遍。
“我是怕他不肯罷休,才假意接受。後面那些果子我一個都沒碰。”
大約是墨芩對他太縱容了,銀殊不依不饒:
“可是你還是吃了一個。”
若是别家的雌性,别說是吃了其他示好雄性的一個果子,就是突然帶回來一個新伴侶,原有的伴侶也隻能默默接受。
“我那是為了試探他。”
墨芩擡手環住銀殊的肌理分明的腰身,那雙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。
“别生氣了,如果不出意外的話,以後他都不會來找我了。”
銀殊其實早就不生氣了,隻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