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現局勢不對,他們想逃跑,但已經來不及了。
最終一個都沒能逃掉。
巡邏的獸人将被捕獲的獸人全都綁起來,帶到廣場中央粗壯的柱子上。
篝火燃了起來,部落中央亮如白晝。
獸人圍了一圈又一圈,對着流浪獸人指指點點,言語問候。
中年獸人舉着火把,對趕來的首領禀告:
“首領,他們實在是太猖狂了,居然想潛入進來偷雌性!”
這個時節,外面完全可以獵到食物,并不需要冒險來部落裡搶,所以他們襲擊,隻有可能是想要偷雌性。
流浪獸人并不是光明正大闖進來的,而是做了僞裝。
但沒想到在潛入的過程中不慎中了機關,這才被他們發現,逮了個正着。
若不是墨芩改造的防禦措施全都投入營運,說不定他們就得手了。
柱子上,三個流浪獸人都全身赤果,鮮血淋淋。
正中央的男子面容陰郁,眼神狠辣,縱使淪為階下囚,他也并不顯頹像。
在他的腿部,還有一個深可見骨的撕裂傷。
是木豈在打鬥中咬的。
方才參與戰鬥的幾個獸人也都挂了傷,但都是些小傷,并無大礙。
有獸人向首領描述了事情經過。
“首領,我們怎麼處理這三個流浪獸?”
首領看了看幾個負傷的獸人,才将目光轉向三個流浪獸。
木豈上前一步,眼神死死盯着中間的男人,這就是那個蛇獸。
他一字一句道:
“首領,我認為應該将他們用火燒死!”
烈火會焚燒他們的軀體,毀滅他們罪惡的靈魂。
他們這樣惡毒的獸人,死後是不會被獸神接納的。
襲擊部落的流浪獸是必須被處死的,需要讨論的隻是他們死亡的方式。
可用火燒……這未免也太重了。
聽到木豈這話,周圍的獸人都沒吭聲。
畢竟前幾天這個蛇獸才對他的雌性下了手,若不是救援及時,說不定他現在就已經是個失去雌性的可憐孤獨獸了。
“呸!我不過是來找我的雌性的,你們憑什麼阻攔我!”
津猶吐出一口血水,上翹的眼尾帶起嗜血的冷意。
流浪獸人可不比部落裡的,他們的生活是漫無邊際的流浪和戰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