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這跟下雪有什麼關系,冬天下雪不是很正常嗎?
她轉頭一看,這場雪才剛開始下,小到雪花剛落地便消融了,也不知道這場雪能不能積起來。
“太好了,等雪積起來,就可以堆雪人了。”
這個世界的娛樂活動實在是少得可憐,就連能學習的知識都十分有限。
若是非要學的話,大概可以學習如何捕獵?
銀殊不懂什麼是堆雪人,但他知道這件事要等雪積起來,那麼在等待的這段時間裡是不是就可以做點其他的事?
“好。”
他走到洞口,将封窗戶和洞口的堅硬厚重的獸皮全都放了下來,屋子裡的光線瞬間變暗。
墨芩驚覺不對勁,“你做什麼?現在才中午。”
銀殊幾個大跨步走到床前,翻身上床,将人按倒在身下,手指勾住墨芩身上的獸皮角,輕松解開了她身上的衣服。
他湊到墨芩臉上熟練地親吻。
“你說等到初雪就和我j配的。”
墨芩想不起她何時說過這樣的話,“我什麼時候……”
“你是騙我的麼?”
這聲音委屈極了,墨芩覺得自己像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。
“我……可是我們一會兒不是還要堆雪人?”
被他折騰一番,她怎麼可能還有力氣堆雪人!
而且這還是白天,就不能等到晚上嗎?
銀殊顯然等不到。
他哪裡還聽得進這些,他的腦子裡現在隻有一個念頭,那就是:小雌性終于是他的了。
小雪不知何時變成了鵝毛大雪,雪花紛紛揚揚,落到枝頭,飄進泥裡。
純白被染污,不甘地化作水露,既相交融又互相映襯。
天依舊陰沉沉的,風還在怒吼,雪卻停了,唯餘下一片厚厚的雪毯,将大地完全掩蓋。
銀殊心疼地抱着懷裡熟睡的小雌性,但更多的是浪潮般的喜悅。
他輕輕擦拭掉墨芩睫毛上挂着的淚珠,吻了吻她哭得泛紅的眼尾。
但眼神卻忍不住向她的心口滑去。
原本潔白無瑕的肌膚上,現在盤踞着一隻漂亮威猛的銀狼。
他的獸紋居然在芩芩的心口處!
能被伴侶放在心尖尖上,這是多少獸人做夢都夢不到的事,可這卻實實在在發生在了他身上。
他想在曠野上狂奔,他想放聲嚎叫,他想跟所有獸人都炫耀一遍,讓他們知道自己有多幸運!
他真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獸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