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成為獵手?難道成為被捕食的對象嗎?
啧啧啧,連同事都不放過,不得不說搞政治的人就是心髒啊。
肯利看不出墨芩是真不明白,還是裝作不明白,他隻好說得更明白些。
“大家都喜歡新鮮的東西,剛出爐還熱乎的肯定要比速食味道好。”
血族喜歡新鮮血液,這是大家都知道的。
不然就不會有那麼多屢禁不止的咬人事件了。
墨芩沒順着他的話說下去,反而将其引到了他身上。
“那當然,就是不知道肯利先生的……味道如何?”
肯利反應很快,他拂過自己手腕上跳動的脈搏,端着笑:
“樂意為您效勞。”
隻是一點血就能換到有用的情報,他還賺了。
有多少血獵死在戰場上,有多少人死不瞑目,他不過失去點血而已,這不算什麼。
墨芩對肯利多了一絲敬意,拒絕了他的提議:
“我對強求來的東西沒興趣。”
犧牲精神是違背人類本性的。
多少人連簡單的自律都做不到,更何況是違背本性?
正是那些英勇向前,沖在刀尖火海裡的英雄,給後方的人擋風遮雨,他們才能平安喜樂。
墨芩沒有再聊下去的打算,她彎了彎唇角,提醒道:
“貪得無厭可不是好習慣,人要學會知足。”
一點血就想讓她改主意?她看起來像那麼沒原則的血族?
臨走前,她又想起一個人來。
“哦,對了,你知道一個叫洛基的人嗎?”
洛基的父母都是血獵,聯盟的人應該對其遇害的消息知道得更準确。
“洛基?”
肯利沒什麼印象,想問個清楚,但墨芩已經出了店門。
直到墨芩的身影消失在街角,她都沒再多看柯臨桉一眼。
難不成他真的誤會了?
看到肯利出來,柯臨桉稍稍站直身子。
見對方一直盯着他瞧,柯臨桉忍不住問:
“肯利先生,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?”
肯利不答,而是摸着下巴,繞着柯臨桉轉了一圈,然後點點頭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