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臨桉得了消息,立刻告訴了正朝這邊趕來的同事。
餘光看到手腕上的因為剛才被紮留下的紅點,他伸手摸了摸,傷口沒有流血,也不疼,隻是有點癢。
據說被血族吸血,并不會感到疼,血族帶有一種毒素,會讓被吸食的獵物的神經興奮。
獵物在這個過程中就會忘記反抗,直到死亡……
但對比被墨芩抓到的那些血族痛苦的表情,他十分懷疑這個說法的準确性。
察覺到自己在想什麼,他連忙将這些胡思亂想甩出腦海。
似乎是為了杜絕自己再次胡思亂想,他決定先立刻這裡。
臨走前,柯臨桉看了一眼角落裡還沒醒的男子,果斷離開。
房間再次恢複安靜,但空氣中還殘留着柯臨桉留下的,鮮血的味道。
墨芩歎了口氣,幽幽道:
“好像有點餓了……”
一朵紅色的薔薇花‘啪’的一下綻放在她手邊,一根枝條緊跟着冒出來,十分貼心地指了指牆角昏迷的那個男子。
意圖不要太明顯。
男子的褲子還是沒有穿起來,甚至還從原本趴在地上,變成了仰躺着。
“……”
墨芩拍了拍那根枝條:
“乖,他看起來不好吃。”
她指了指牆上挂着的臉上帶着期待的幾個血族。
“快吃你的飯去。”
枝條很不情願,又慢吞吞地開始吸起血來。
也不知道原主怎麼喂的,這些小枝條看起來嚴重營養不良,打架也不太行。
更糟糕的是還挑食。
每次讓它吃東西,都挑三揀四,好不容抓到的大補套餐,它居然不願意吃。
在墨芩的監督下,這次被抓住的血族都被吸得無精打采,那些花兒倒是越發豔麗,紅得發紫。
“是我來得不巧了。”
肯利不知道什麼時候,站在門外,一雙眼睛默默打量着屋内的情形。
墨芩偏過頭來看他,沖他一笑:
“來得正好,這些家夥就交給你了。”
反正都已經被吸得差不多了,也沒什麼利用價值。
血獵們都來了,克萊拉肯定不會過來,她也該收拾收拾準備回家。
肯利臉上帶着燦爛的笑容,正準備邁步踏進來,又硬生生停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