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害怕被牽連?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,他們都是你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!”
“要是你以後有什麼事,隻有他們會幫你!”
墨芩将手機往床上一丢,連免提都懶得開。
等她換完衣服,墨母已經從質問指責變成了嘤嘤地哭泣。
“……你從小就沒有爸爸,我一個女人把你養大……要不是他們……你現在怎麼就變成了這副模樣……六親不認的……”
墨母自顧自地說着,甚至都沒發現墨芩根本就沒有在聽電話。
“你明天就找人,把語禾放出來……你聽見了沒有!”
墨芩拿起手機,正好聽見這最後一句。
她微微吸了一口氣,十分絕情:
“做不到。”
墨母以為女兒會像之前一樣聽她的話,乍聽到這三個字,她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。
“你……”
“嘟嘟嘟……”電話那頭傳來忙音。
這個死丫頭,真是翅膀硬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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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芩洗過澡後,點的外賣也到了。
吃着十塊錢一份的外賣,看着狹小的出租屋,墨芩着實高興不起來。
原主的職業自然不能多說,危險與刺激并存,墨芩對這個沒意見。
她有意見的是原主的銀行卡餘額,口袋空空,比臉還幹淨。
吃一頓外賣都算奢侈。
且作為人民的公仆,她還不能從事營利性質的副業。
墨芩吃完飯,郁悶地躺上床,開始思考解決貧窮現狀的方法。
原主的父親在她小時候就去世了,據說是被人給鲨害了,犯人直到現在還沒抓到。
楊婉燕則是一個軟弱的母親,丈夫的死亡和年幼的女兒,幾乎讓她崩潰。
好在她的丈夫留下了一筆可觀的财産。
被這筆财産吸引來的墨母的妹妹楊婉霞,表面上對楊婉燕關懷備至,實際上則是想要從她手上騙取錢财。
沉浸在悲傷中的楊婉燕并沒有察覺其真實意圖,反而将妹妹當作至親之人。
在虛假親情裡的楊婉燕逐漸振作,可年幼的原主就過得沒那麼好了。
沒有爸爸,被母親忽視,還被楊婉霞母女欺壓。
魏語禾比原主小三歲,從小原主有的,魏語禾也想要。
原主不想給,就會被輪番指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