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也是,要是魏語禾有錢,就不會問她要錢了。
得想個辦法搞錢……
第一場秋雨落下,天氣微微轉涼。
墨芩又加班到了天黑才離開單位,她看了看天上稀少的星子,歎了口氣。
搞錢的事沒什麼起色,工作也沒什麼起色。
從河裡撈出來的那具女屍的調查進展得并不順利,他們現在做的也不過是将當年的老路再走一遍罷了。
有太多線索都已經模糊不清了。
甚至有點無從下手。
唯一覺得心情舒暢的大約是魏語禾她們沒有再來煩她。
那天她還沒到家,就接到了楊婉燕的電話。
是魏語禾告狀了,說墨芩欺負她,還搶走了她的生活費。
那怎麼能叫欺負呢?
墨芩可不受這個委屈,她立刻就狡……反駁了。
說那是表姐妹之間友好交流的一種方式,畢竟之前魏語禾可沒少跟原主交流感情。
她也沒有搶魏語禾的生活費,那隻是姐妹之間的互幫互助。
墨芩覺得,她現在的生活很困難,就連吃個飯都要先看價錢才決定要不要吃。
要不是單位有食堂,她的日子将會更加凄慘。
楊婉燕哪裡知道自己的女兒過得這麼苦。
她聽完沉默了,但還是沒有給墨芩打錢,反而指責她,借機勸墨芩回家:
“誰讓你非要搬出去住的!要是回來住,不就沒那麼多事了?”
房租不要錢的嗎?
在家裡住,有吃有喝,隻需要花一點交通費,怎麼可能錢不夠花。
墨芩……
墨芩覺得她說得有道理,但作為一個有骨氣的人,她還是選擇不回去。
恕她跟楊婉燕這樣的母親相處不來。
錢,總會有的。
墨芩現在住的是一個比較老舊的小區,小區内部也比較蕭條,晚上連在外面說話的老太太都沒有。
沙沙——
風水樹葉的聲音伴随着外面街道的車聲,煞白的路燈靜悄悄地立在路旁。
空氣中帶着幾分詭異的寂靜。
墨芩側耳傾聽周圍傳來的聲音,似乎有細微的腳步聲混合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