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頭上自然不太寬裕。
抱着試試的心态,他貸了那麼一點點。
說來也神奇,那個網貸平台從來沒催他還過錢,别說是電話了,就是短信都沒發過一個。
要不是這次說起手持身份證照片,他都快忘記這茬了。
陳建業臉色不太好看,“你還記得平台網址嗎?”
那個網站到底是針對性的,還是廣撒網?
若是後者……
不管是哪種,可能都不太容易找到。
犯人顯然是有預謀的,一個心思缜密的家夥。
受害人的關系網早就調查清楚了,但并沒有查到誰和她有深仇大恨。
不是仇鲨,那八成是個變态。
墨芩坐一旁,敲擊着鍵盤,記錄着問詢的過程。
說實話,這麼規規矩矩地審問,還是第一次。
一切都得按照流程來,全程還有監控記錄着,甚至監控背後還有人盯着。
就挺憋……正規的。
果然,監控器後的人很快就傳來了消息。
網站查不到。
後又經過一系列的調查取證,張東的嫌疑被完全排除,同時這也意味着,他們的調查再次陷入僵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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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辦公室的人都已經走得差不多了。
“小墨,還沒走呢?”
回辦公室拿東西的人看到墨芩還在自己的工位上沒有回去,忍不住招呼一聲。
那人拿了東西特意繞路過來,就看到墨芩桌上擺着進來這兩起案件的卷宗。
“案子是重要,但也要注意勞逸結合啊。”
“有的時候過于着急,反而會出錯。”
想當初他剛來的時候也是這樣,可慢工出不了細活,幹他們這行就得抽絲剝繭,才能抓住壞蛋的蹤迹。
墨芩沖他笑笑,說出自己的懷疑:
“是我着急了,我就是突然想到這兩起案子有沒有可能是一個人做的,所以想再看看卷宗。”
十年前案子說出話證據少得可憐,要說兩起案子的關聯點,他們暫時還沒發現。
“同一個人做的?”
如果真的是同一個人做的,那就是連環鲨人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