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連還細心地介紹,生怕吓不跑人:
“小區安全系數也高,我就住在對面,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,都可以找我。”
一層兩戶,對面是應連,那……還真是安全。
墨芩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,還是決定不辜負他的好意。
“那房租?”
“這個好商量。”
應連其實也沒想到墨芩會同意來,他還以為人會被吓跑。
當然發生了那件事也讓他有了新的認知,本來放在這間房子裡的東西也隻能全都拆掉。
就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,該搞定好的都搞定了,剩下的就是搬家了。
她的東西也沒多少,一個下午就能搬完。
墨芩想了想,還是将自己換住址的事跟楊婉燕說了一聲,避免麻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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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辦公室緊張的氛圍,逐漸歸于平靜,像一潭死水一樣,沉悶又壓抑。
現在唯一的握在手上的線索就像是沉入海底針,撈不到摸不着。
陳建業被這事急得一天肝枸杞茶的杯數都直線上漲。
他坐在台階上抽煙,忽然看見墨芩從裡面出來,也不知道是出于教育徒弟,還是轉換思維,他将墨芩叫了過來。
“聽說你對這兩起案子有點想法?”
想法?
她的想法多着呢,就是不太合乎規定。
顯然陳建業說的是關于兩起案子是同一個人所為這事。
“你為什麼會這麼覺得?”
墨芩說不出來個一二三四,要真能列出來,他們這些人還能察覺不到?
她隻能随便找理由,“憑感覺!”
“哈哈哈,有感覺是好事,但要将這種感覺印證才行,隻想是想不出結果的!”
陳建業其實也想過這個可能,但十年前的那樁案子線索實在太少……
兩人聊了一會兒沒聊出個所以然,但陳建業卻也将目光轉向這個方向。
若真的是同一個人所為,那在這十年之間真的就沒有别的人遇害嗎?
想到這個,陳建業開始篩選起十年間失蹤的年輕女性來。
但由于目标不明确,篩選起來也十分困難。
因為這個墨芩又加班了。
天漸漸黑了下去,辦公室的人越來越少,忽然值班的同事進來叫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