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連沒反駁，他跟上墨芩的腳步，兩人并肩走到電梯前。
他擡眼看向反光面上倒映出來的兩人的身影，說了句：
“挺般配的。”
墨芩從反光面看到應連，沒否認也沒肯定。
兩人又在外面吃了頓飯，才慢悠悠地往回走。
一層就他們兩戶，整個樓道都很安靜，安靜到掉個什麼小東西都能聽得清清楚楚。
在門前，應連的腳邊，安安靜靜地躺着一個小方塊塑料包裝袋。
真空包裝袋顯現出一個圓圈形狀。
“……”
空氣寂靜了一瞬。
應連彎腰撿起那個東西，拿在手裡看了看，似乎那不是剛剛從他兜裡掉出來的。
接着他伸手往兜裡掏掏，又掏出一個來。
下午去單位的時候，他遇到了馮強，聽說應連要跟人看電影，馮強八卦了好一會兒，應連走的時候，馮強還神秘兮兮地說有驚喜。
這東西八成是馮強偷偷塞的。
墨芩扶着門把手，揶揄地看向應連：
“看來你平時挺繁忙啊，這種東西都是随身備着的。”
應連将東西重新揣回兜裡，門也不着急開了，而是走到墨芩跟前。
“我從來沒用過這種東西。”
墨芩明了地點點頭，“哦～原來是個隻顧自己舒服的渣男！”
應連聽到這話，眉宇間不自覺帶了煩躁，心理性地對這種東西感到厭惡。
他平複了一下心情，穩住自己情緒，才繼續解釋：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，我是說我從來沒有跟任何人有過親密行為。”
他不髒……
墨芩直覺有些不對，沒再開玩笑。
“我知道，我就是說着玩的，快回去休息吧，晚安。”
“嗯。”
晚上十一點，一封郵件就發到了墨芩的郵箱裡。
裡面都是易述謙和魏語禾約會的照片。
兩人似乎正在熱戀期，怎麼黏膩都不夠，所以素材也很多，什麼逛街吃飯，擁抱親吻，還有一去酒店的照片。
就連今天在電影院的照片也在裡面，還比墨芩拍得好。
對方的工作幹得很不錯，但也沒少抱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