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繪想了想,然後又露出些不懷好意,“不同尋常?特别厲害算嗎?”
“……”
男同志的臉色已經不能用差來形容了。
“你好好想想,他有沒有跟你說些什麼?”
小繪也隻是嘴上皮而已,該交代的還是會交代,畢竟說謊對她也沒好處。
出了問詢室,男子忍不住安慰道:
“這樣的事見多了就習慣了,幹我們這一行的就是什麼爛人都能遇到,你不要在意。”
墨芩一個小姑娘家家,遇到這樣的事總免不了羞怯不好意思。
也隻有那種混夜場的女人,才會沒臉沒皮大大咧咧說出來,實屬下下等。
可一轉頭看墨芩,他才發覺墨芩哪裡有在意的樣子,甚至比他還鎮定。
墨芩露出禮貌性的微笑:
“我知道,這是很正常的事,是人類生殖繁衍的步驟之一。”
男子啞然,“……”
正常的事。
這麼一說倒是他思想邪惡,往不好的地方去想了。
他忍不住皺起眉頭,下意識不贊同這種說法。
墨芩也沒有繼續跟他說下去的意思。
有的事情明明存在,卻不許人說。
明明雙方都有參與,卻隻能一方說,另一方不能說。
能說的人将它們當作勳章來炫耀,恨不得刻在臉上,讓每一個見到他的人都看見并為之羨慕。
不許說的人說了就會被釘在恥辱柱上,她需要帶着遮羞布,若是讓别人聽去,她似乎就肮髒到該被埋進土裡。
可她是否知道,渴望别人給予的公平不是公平,是施舍,他們随時都可以收回。隻有拳頭和實力,才能掙來真正屬于自己的尊嚴和利益。
第564章
得知易述謙會逃跑是因為有人不小心走漏了風聲,那些人心裡是一萬個悔恨,都無濟于事。
“這狗賊也太警惕了吧!”
就是被告知有人打聽他,他就直接跑了,這下不需要懷疑,他們也知道兇手八成就是易述謙。
負責走訪的人忍不住自責,他們當時穿着常服,并沒有暴露身份。
“都怪我,要是當時我更小心一些就好了。”
“這不是你的錯,他這麼警惕,有所察覺是遲早的事。”
人是三天前跑的,有這個時間都指不定人跑到哪裡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