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丫頭,你最好有事,不然我……”
想到什麼,楊婉霞陡然住了嘴。
上次墨芩錄了音,将她罵人的話發給楊婉燕,楊婉燕因為這個是跟她生了好久的氣。
她好說歹說,兩人才重修舊好。
墨芩沒管她說什麼,直接問:
“魏語禾在哪兒?”
楊婉霞覺得莫名其妙,“語禾?語禾當然在學校啊!你找她做什麼?”
對面沒回答她的疑問,而是直接挂了電話。
看着被挂斷的電話,楊婉霞狠狠啐了一口。
“神經病!老神經病生出來的也是小神經病,天天的,都是些瘋婆娘!”
當時楊婉燕死了男人,整天哭哭啼啼的,躲在家裡哭,班也不上了,孩子也不管,可不就是個瘋子嗎?
當時她隻是稍微關心一下,給點小恩小惠,對方就将她當作救命稻草,死死抓住不放。
而不給她一點面子、狼心狗肺的墨芩,為什麼會給她打電話找魏語禾,楊婉霞也歸咎于是在發瘋。
墨芩快速确定了魏語禾現既不在學校,也不是跟她那些朋友在外過夜後,立刻将這件事告訴了陳建業。
陳建業還未完全清醒的大腦,瞬間精神了。
“你說什麼?!魏語禾失蹤了?什麼時候的事?”
“昨晚……你确定嗎?”
魏語禾是酒吧常客,是失蹤還是夜不歸宿不好說。
懷疑歸懷疑,但隻要有這個可能性,他們就不能放過。
陳建業立刻做好了決策:
“行!我立刻派人,你先去确定一下魏語禾最後出現的時間地點。”
最後出現的地點,當然是手機定位最後消失的地方。
應連才剛起床,就聽到外面的關門聲。
等他出去開門看,正好看見電梯門合上,人已經走了。
應連掏出手機給墨芩發消息,墨芩說魏語禾失聯了,她需要趕過去。
他看着手機上的消息,不知道是該惆怅還是該開心。
失蹤?
真讓他說中了?
那他豈不是洗不清了?
算了,好歹也算幫到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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