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述謙為了躲避追捕,将自己僞裝成了一個略微佝偻的中年男人,若不是有強大的為未知力量幫他們,他們說不定又要費不少工夫。
當然他沒将這事說出來,而是說是他們機敏地識破了易述謙的僞裝,又經過一番惡鬥,成功拿下這個窮兇極惡的匪徒。
正講得起勁,忽然有人一巴掌拍到他腦袋上。
他一轉頭看見是個被吵醒的前輩,他扣了扣腦袋。
“哥,你打我幹啥?”
“就知道吹牛!”
“哪有。”
易述謙現在正被關押在這裡,等待被審訊。
墨芩對他們是用什麼姿勢抓到易述謙的沒興趣,對易述謙的口供也沒興趣。
隻要他被抓到,落網了,下半輩子隻能在牢裡度過就行。
也不枉費她最近這些日子每天在上網盯梢,昨晚又熬了個大夜。
直到參與行動的人抓到易述謙她才能放心休息。
易述謙是落網了,但後續的工作也不少。
他已經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了。
各種證據的搜集核查,上報等待宣判,易述謙被判刑也要好幾個月後了。
易述謙也是老油條,面對審訊,他能不說就不說,非得審訊人員将話頭遞到嘴邊,他才開口。
絕對不多給自己增添一丁點官方沒掌握的罪名。
在後續的搜查中,他們還在二層小樓裡,找到了郊區發現的那具女屍的相關證據。
至于十年前的,還在調查。
十年前不似現在,大街小巷都是監控,就算那個時候有,監控也沒辦法保存到現在。
他們想從易述謙嘴裡挖到點什麼,但他始終都緘口不言。
即使被關了起來,易述謙還在籌謀着請律師的事。
他手頭的錢不少,能請得起一個有名的律師為他做辯護。
那律師長得一副精明相,是個認錢不認人的主,他爽快地接下了易述謙的委托,開始為這場辯護做準備。
在又一次的和易述謙暢談結束的下午,他被墨芩攔住了。
律師推了推眼鏡,嘴角慣性地彎起一個弧度,他的眼神透過酒瓶底厚的鏡片審着墨芩。
“這位美麗的小姐,我能為你做些什麼嗎?”
“若是想要做咨詢的話,按分鐘計費。”
兩人走到附近的咖啡館。
墨芩二話沒說,從包裡掏出一個文件袋來。
律師警惕的眼神落在上面,希望墨芩能給他一個解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