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過罪過。
“你說句話呗……”
墨芩用手指戳了戳應連的臉,他總是将自己打理得很幹淨,不管心情好壞,從沒見他邋遢過。
生氣當然是生氣的,但聽到墨芩的保證,應連還是忍不住想相信她,故意不理她,也隻是想墨芩多哄他一會兒。
他很大方的,也很好哄。
忽然,應連按住墨芩作亂的手,他微微偏過頭,耳垂染上了绯色。
“别亂摸,會有反應。”
聽到這話,墨芩反而來勁了。
她半倚在應連身上,一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偷偷探進了衣擺,放在應連腹部的位置。
“摸一下怎麼了,你之前不是還……”
應連兀地轉過頭,直直盯着墨芩的雙眼,不想讓她再說下去。
那天的事,想想都覺得很難為情。
墨芩想将手抽回來,但被按得太死了,“那你撒手啊。”
叮咚—
門鈴聲适時響起。
等墨芩拿了外賣回來,應連已經一掃之前的頹廢,他坐直了身子,還從沙發上拿了個抱枕放在身前遮擋着什麼。
外賣點的東西不少,有一部分是重口味的,另一部分是較為清淡的,兩個人喜歡吃的都有。
墨芩指了指浴室,提議道:“你要不要去解決一下?”
“實在不行,我也可以勉為其難地幫你。”
應連抱緊懷裡的抱枕,堅決搖頭。
“不用,它自己會好。”
在這方面,應連克制得可怕。
除了那次有點失控,他再沒表現出有一丁點這方面的需求。
前段時間雖然墨芩都在忙抓易述謙的事,但她也經常去應連那邊蹭飯,兩人待在一起應連也隻是親親抱抱,再沒做過一點出格的事。
“……”
墨芩不知道該說什麼,空氣驟然安靜下來,隻剩下墨芩拆外賣的聲音。
應連主動幫忙,一時無話。
等吃得差不多了,墨芩才問,“你剛剛說有事跟我說,是什麼事啊?”
剛剛胡鬧了一通,反倒忘了正事。
應連沉默兩秒,“沒事。”
剛剛應連那個樣子,可不像沒事,墨芩稍微聯想了一下,心頭頓時升起陰謀論,畢竟應連可是有前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