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墨芩給他瓶毒藥,他都會毫不猶豫地吃下去。
應連将瓶子收好,伸手想牽人,卻發現墨芩的手根本沒放外面,他隻好厚臉皮地将手揣進墨芩的口袋裡。
“這個你都會。”
墨芩對自己很有信心,“我會的多着呢。”
應連失笑,“嗯,你最厲害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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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月後,墨芩成功離職,應連還是墨芩不去上班了才知道這件事的。
應連被這個消息砸得猝不及防,“你辭職了?”
墨芩點點頭,“嗯呐。”
應連湊過去抱住女孩的腰,腦袋搭在墨芩的肩上。
“為什麼?”
他确實對墨芩總加班不理他的行為很生氣,但并不是想逼她換工作,畢竟墨芩看起來還挺喜歡那個工作的。
工作比他都重要。
墨芩實話實說,“想換個時間自由點的工作。”
工作老加班就算了,逢年過節還得留人值班,弄個兼職也要偷偷摸摸的。
以她的消費水平,那點工資完全不夠揮霍,要知道這房子的房租都……唉,說多了都是淚呀。
墨芩摸了摸應連的腦袋,“放心,我養得起你!”
應連幽幽地盯着墨芩:“……”
怕他不相信,墨芩還掏出一張卡來,遞給應連。
“随便花。”
直到後來應連才發現那張卡裡有八位數的存款。
應連拿着卡,眉頭微挑,俨然是高興的,“我這是被你包養了?”
墨芩攤手,“你要是這麼想的話,也不是不行。”
墨芩搞了個新工作,自己給自己當老闆,時間十分自由。
以至于她都忘了原主的老母親,直到楊婉燕主動給她打了個電話。
這麼長時間不聯系,對方反倒冷靜了不少。
沒有上來就歇斯底裡,也沒有再責怪她六親不認,而是讓她這周末去吃飯,還叮囑她穿得正式一點。
吃飯?
墨芩抱着懷疑的态度赴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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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婉燕定的是個包間,墨芩到的時候楊婉燕和楊婉霞都在,還有一對不認識的夫婦以及一個年輕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