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芩當然能!
但現在都送上門來,不摸那不是虧了嗎?
墨芩不想吃虧。
風浚小扇子似的睫毛顫了顫,他臉上的笑意擴大,墨芩的話顯然讓他感到十分愉悅。
明天舔上幾滴血,确實讓他有些上瘾,但貼貼他更喜歡。
墨芩想要摸他的耳朵,自然也是對他喜愛的一種表現形式,他很高興。
風浚伸手去勾墨芩的衣領,用低緩的嗓音道:
“我變不出來,你自己想辦法。”
他都是自己動手,墨芩想要什麼,當然也得自己動手!
他很公平的。
這話才剛落,一個親軟的吻便落在他的臉頰上。
風浚的動作頓住,像是被按了暫停鍵一樣。
耳朵和尾巴瞬間冒了出來,墨芩心滿意足地薅住那條毛茸茸的大尾巴。
尾巴不安分地抖了抖,從墨芩手裡掙紮出來,然後又故意在墨芩手邊晃,還時不時地拂過墨芩的手心,勾引她去抓。
風浚:“……”
這一定不是他的尾巴!
尖利的牙齒刺破鎖骨上細嫩的皮膚,風浚如願以償地嘗了點甜滋滋的血。
他在傷口上舔了舔,那處的肌膚完好如初,他沒放開,而是故意用鈍牙在上面磨了磨。
墨芩拍了拍他的腦袋,“變狐狸?”
風浚:“?”
風浚雙手抱緊墨芩的腰,有些不滿,“狐狸有什麼好的?我更喜歡現在這樣。”
原形對于妖來說确實更加舒适,如果不是有需求,他們一般都願意以原形出現。
可現在以人形的姿态,他明明能做更多的事。
為什麼要讓他變回狐狸?
難道說墨芩隻是将他當作寵物了?
這個想法,讓風浚都快炸毛了。
墨芩打斷他的胡思亂想,“要是不變,就下去。”
風浚能有什麼辦法?他隻能選擇變回狐狸。
不是那種可以抱在懷裡的大小,而是足足有半人長,那條不安分的尾巴胡亂晃悠着,時不時掃過墨芩。
意料中墨芩驚訝的表情沒看到,他反而在墨芩臉上看到了驚喜。
她好像更喜歡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