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浚将墨芩拉上來,再轉而去抱墨芩的腰。
人被他抱進懷裡,被子一拉,墨芩就被塞進了被子裡。
兩人離得近了,風浚才嗅到墨芩身上那極其淡的血腥味。
他下意識皺了皺眉,伸手就要去撥弄墨芩的衣領,想看看傷口怎麼樣了。
墨芩按住他不安分的手,問:
“做什麼?”
“看看。”
“有什麼好看的?”
風浚直接拉開了衣領,看到墨芩用來包紮的細布。
略帶苦澀的藥味混着淺淡的血腥味,傷口并不嚴重,至少已經沒有流血了。
風浚低下身子,湊到墨芩被迫露出的肩頸處。
濡濕的癢意落到傷口處。
墨芩都來不及阻止。
風浚直起身子,抱怨道:“苦的。”
墨芩有些無語,“那是外用的藥,你舔它做什麼?”
“舔舔就好得快了。”
小動物都是這樣的,傷口舔舔就好了。
墨芩推開他,将細布包好,整理好衣服,躺下準備睡覺,至于這個趕不走的賴皮狐狸。
随他去吧。
沒被趕走,風浚很開心,他抱着人,将腦袋搭在墨芩肩上,用額頭挨着額頭。
風浚睜着一雙狐狸眼,亮晶晶的,“你喜歡我嗎?”
“……”
“你說要養我的,那就不能棄養,做人不能言而無信。”
“……”
風浚絮絮叨叨說了幾句,都沒得到回應,他有些生氣了。
他張嘴還想說什麼,就被墨芩給捂住了嘴。
“不睡覺就出去,你吵得我睡不着!”
風浚眨眨眼,滿眼的無辜。
忽然墨芩覺得自己的手心被舔了一下,她連忙撒開手,手心往風浚的衣服上擦。
動不動就舔,真不愧是犬科動物。
還不等墨芩擦幹淨,風浚的唇就壓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