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泉聿就做我的助理吧,但還希望爸能将你的得力助手借我幾天,給泉聿做個培訓。”
墨父不樂意。
“你待在爸爸的辦公室有什麼不好?你想要助理,什麼高學曆高顔值的爸爸都能給你招來,非得要他做什麼?”
墨芩驚訝地看向墨父,有些誇張道:
“爸,一次養兩個小白臉不好吧?我覺得做人還是得專一一點。你說是吧,媽?”
墨父:“……”
說得好像他是個花心渣男一樣。
還有,剛剛不是說不是小白臉,隻是善心大發,做好事嗎??
墨芩堅持,墨父也隻好同意。
隔天就将自己的得力助手派給了墨芩一個,并且還是做好了派過去就不要收回來的打算。
一個純自學的人能學出什麼名堂來?
呵,小白臉一個!
當晚墨芩稍微熬了個夜,編了一份履曆給泉聿,又順着現有的方向搜集陸越祺的犯罪證據,打包舉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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啪——
陸父随手抓起桌上的文件丢到陸越祺身上。
“你看看你辦的好事!”
陸家現在本來就麻煩不斷,陸越祺非但沒有更加努力,反而還越做越差了。
本來就不景氣的生意更是雪上加霜。
陸越祺眼底帶着烏青,滿眼陰郁。
“爸,這些事都是墨家在背後搞鬼!與其浪費時間挽回損失,還不如從根源解決問題!”
陸父震驚地看向陸越祺。
他哪裡不知道是墨家在背後搞鬼?
第一次沒發現,第二次第三次還發現不了嗎?
也不知道墨家什麼時候這麼陰險了,居然躲在背後捅人刀子。
偏偏還讓他們防不勝防。
“從根源解決?哼,說得倒是輕松!你還能他們家全升天不成?”
陸越祺捏着拳頭,渾身的肌肉緊繃,他擡起頭,眼裡帶着瘋狂。
“怎麼不可以,若是墨芩那個病秧子出了意外,那兩個老的還能活得下去?”
用這個方法,他們雖然不能吃獨食,但至少能分一杯羹。
誰讓墨家人敬酒不吃吃罰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