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藝清不敢擡頭,隻解開了外面的鬥篷,露出内裡薄紗般的衣袍。
這是打算色誘?
宋藝清噗通一聲跪下。
“皇後命奴服侍殿下,奴自知愚鈍,不得殿下歡心,愧于皇後、殿下,奴别無所求,隻盼能侍奉一二。望,殿下成全!”
給殿下下藥這種找死的法子,常人是不會做的。
直接性感躺床上?
要是随便一個人都能進殿下寝殿,那九殿下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。
宋藝清說完這些話,隻覺空氣都凝滞了,他甚至都不敢呼吸。
他聽到殿下的聲音更冷了。
沒有半句指責,但他卻知道自己沒希望了成為殿下的枕邊人了。
“你可知什麼叫安分?”
“……”
“出去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宋藝清慌亂地撿起披風,用逃似的速度離開了。
接下來,宋藝清就沒在墨芩面前亂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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選秀當天。
墨芩早早地就進了宮。
皇後一身華服,臉上着了妝,頭戴各色飾品,一個雍容華貴了得。
他看向墨芩的眼神溫柔似水,行為舉止甚是端莊。
“芩兒,你心中可是已經有人選了?本宮差人送去的都是很好的選擇。”
墨芩神色微斂,“父後,女兒自有分寸。”
皇後端着茶杯的手一頓,對墨芩的回答感到怪異。
有就是有,沒有就是沒有。
什麼叫有分寸?
“罷了,你有分寸就行。時辰不早了,我們過去吧。”
女兒往後是要坐上那個位置的。
他能做的,就是為女兒鋪路,在她需要的時候傾力相助。
墨芩跟着皇後身後,一起去了選秀現場。
場地很大,大部分人都已經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