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芩從小匣子裡端出一碟小點心，放到姜宴甯面前。
“真相是什麼不重要。”
姜宴甯盯着那碟精緻好看的點心。
真相不重要，那什麼重要……
他想問，但還是沒開口，他盯着那碟點心，沉默幾秒，才說：
“我不喜歡甜食。”
墨芩沒勸他，而是将點心拉回來，自己吃。
沉默一直持續到墨芩吃完兩塊點心，她擦了擦嘴，問：
“昨天為什麼讓姜宴榮去我府上，今天還帶着他一起來？你可别說是因為你害羞。”
這個問題似乎很難回答。
姜宴甯低着頭，沒開口，墨芩也不着急，隻等着。
他完全可以說是想給姜宴榮制造接近她的機會，可他說不出口，也不想這麼說。
忽的，姜宴甯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，他擡起頭，直視墨芩。
“你不是都知道了，又何必問我。”
“我想知道，你的想法。”
“……”
他的想法，重要嗎？
姜宴甯臉上帶着冷意，就像上次在水雲間那樣。
“我的想法？你不是都知道了？”
馬車搖搖晃晃，緩慢穿過街道，窗外還能聽到小販的吆喝聲，很是熱鬧。
墨芩故意曲解他的意思。
“你不喜歡他，應該不想跟他住在一個屋檐下。”
姜宴甯微微瞪大雙眼，張口想要說什麼，馬車就停了。
外頭有人恭敬道。
“殿下，到了。”
墨芩起身往馬車外走，有婢子掀開車簾。
“話想清楚了再說。”
丢下這句話，墨芩就下車了。
“……”
姜宴甯住了嘴，跟着下了馬車，他看着前方墨芩的背影，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宴甯哥哥，你看什麼呢？快進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