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笑到最後，還不好說。
墨漾下朝後并沒有出宮，而是去看了她的父93。
砰——
茶杯打中了墨漾的額頭，碎片濺得到處都是，鮮血淌過臉頰，從下巴一滴滴落到衣襟上。
“沒用的東西！”
楊貴93那張豔麗、充滿異域風情的臉上滿是狠戾。
墨漾低着頭，任憑數落。
“你居然被墨争那個蠢東西撞破，本宮怎麼就養了你這麼廢物！”
屋外聽着聲的下人都心驚膽顫。
這不是貴93第一次沖四皇女發火，也不算是怒火最大的一次。
四皇女小時候，被打得比現在慘多了。
有傳言說，應該被送過來和親的皇子原本不是貴93，他是被兄弟算計，不得已來的。
所以不論是對皇上還是他的孩子，貴93都十分厭惡。
可為了活命，貴93不能對皇帝甩臉色發火，那就隻能将所有的怨恨都發洩到四皇女身上。
楊貴93罵累了，才揉了揉眉心，語氣嚴厲道：
“恐怕墨争隻是被利用了，幕後真正的推手另有其人。”
墨漾這才開口說話，“女兒懷疑這事是墨芩做的，但目前還沒找到證據。”
這次的最大得益者是墨芩，且她跟墨芩接觸的最多。
楊貴93抿兩口茶，冷笑一聲，“還不算太蠢。”
“本宮早就跟你說過了，你最大的敵人就是她。”
楊貴93說完，疲憊地閉了閉眼，側身依靠在扶手上。
“姜家那邊情況怎麼樣了？”
姜家那邊本不起眼，但墨芩的态度讓墨漾不得不懷疑。
為了弄明白其中的真相，墨漾主動接近姜宴榮。
姜宴榮驕縱蠢笨，墨漾很快得了手，中姜宴榮那裡，她套出了不少消息。
作為旁觀者，墨漾很就發現蹊跷之處。
“姜宴甯身份不簡單，我懷疑他背後有什麼高人。”墨漾撿重要的說，“姜得洱對自己的嫡子不上心，卻對姜宴榮過于寵溺……”
“女兒懷疑這裡面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。”
楊貴93聽了，眼皮子一擡，笑得頗為嘲諷。
“還能有什麼秘密，左右不過褲裆裡的那點東西。”
墨漾：“女兒已經派人在查了，不日便會有結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