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他不理解的還在後面,墨芩幾天後竟然還召他去書房伺候。
書房裡就他們兩個人,門窗都被關着。
青嘉跪在書房裡,看着墨芩處理公務。
還不允許他說話。
嫌他煩。
青嘉懷疑墨芩是在折磨他,但不知道為什麼。
難道是自己暴露了?
不對,若是暴露了,自己還能好好的跪在這裡,而不是被抓去嚴刑拷打?
墨芩讓青嘉在書房裡跪了一個時辰,才讓他出去。
其他人都用豔羨的目光看青嘉。
青嘉:“……”
莫名其妙跪了一個時辰,有什麼好羨慕的!
你們想也可以去啊。
秦桷來書房彙報的時候,剛好遇到青嘉從書房裡出去,她忍不住多了看幾眼。
有點眼熟,可又想不起到在哪裡見過。
墨芩沒錯過這個動作,她發現秦桷的反常,問:
“怎麼了?”
秦桷:“屬下覺得的剛才那個小伺有些眼熟,但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。”
“眼熟?”
青嘉是個殺手,通常不會用真面目示人。
但墨芩觀察過了,青嘉沒有帶人皮面具。
最有可能就是像姜宴甯一樣,對五官做些改變,來混淆視聽。
“你好好想想,想到了告訴我。”
秦桷識人不單單隻是憑皮囊,而是看骨相。
隻是簡單的微調五官,改變風格,說不定還真的能被他認出來。
墨芩并沒有等很久,第二天秦桷就說他想起來。
青嘉跟一個青樓的花魁有點像。
墨芩不怎麼意外,四皇女的母93不就是開青樓的嘛。
“哪個青樓?現在那個花魁還在嗎?”
秦桷說得那個青樓就是之前四皇女總是去的那個。
不過那個花魁是明豔妖娆那一挂的,而這個青嘉卻像個谪仙般清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