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芩也管不了那麼多。
她趁着夜深人靜的時候,偷偷溜進了姜府。
姜宴榮的屋子裡外頭留了守夜的人。
似乎人真的就在裡面。
墨芩從窗戶翻進去,卻沒在裡面找到人。
大半夜的,人不在。
墨芩又去姜德洱那邊轉了一會兒,姜德洱已經睡了。
侄子和兒子都不見了。
也不知道她怎麼睡得着的。
墨芩沒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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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女府。
男人四肢都被套上了鐵鍊,關在黑黢黢的屋子裡。
“姜宴榮。”
女孩的聲音清清爽爽的,語調微微上揚。
男人聽到墨芩的聲音身子動了動,鐵鍊嘩啦啦響起來。
他擡起頭,那張熟悉的臉上楚楚可憐。
姜宴甯從來不會做這個表情。
“殿下,您,為什麼要這麼對我?”
墨芩蹲在他面前,問:
“你是姜宴榮吧?”
男人否認,聲音有些哽咽,似乎受了多大的委屈。
“……殿下,我是宴甯,怎麼會是姜宴榮?”
墨芩笑,“可是他從來都不叫我殿下……”
“……”男人咽了咽口水,“殿下,您之前也不會這麼對我。”
不叫殿下叫什麼?
總不能直呼其名吧?
姜宴甯那個臭脾氣總不可能叫妻主……
他不信。
墨芩隔着帕子,捏住男人的下巴,左右瞧了瞧。
實在瞧不出什麼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