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,不夠心黑的都沒了。
皇上的旨意才頒發沒多久,墨漾就出事了。
墨漾死在了牢房裡。
有仵作前來驗屍,沒有找到緻命傷,也暫時沒發現中毒的迹象。
死因不明。
墨芩去看的時候,人已經被白布蓋起來了。
她走過去,蹲在蒙着白布的屍體旁,有人掀開白布,将死者的臉露出來。
死去多時的人臉色慘白,雙眸緊閉,甚至還走得有些安詳。
墨芩看了兩眼,問一旁的仵作:
“沒查到死因?”
仵作低着頭,“或許需要進一步驗屍。”
要是能将人剖開來看看,或許能找到原因。
可墨漾是皇女,誰敢解剖她的屍體。
别說是皇女,就是普通人,那也沒人願意的。
墨芩站起身,一旁的人連忙将白布蓋上。
現場也沒有任何線索,甚至在墨漾死的那一天,都沒人來看望過她。
死得不明不白。
在現場轉了一圈,墨芩就離開了。
“殿下,四皇女的死有些蹊跷。”秦杗說不上來哪裡不對,但就是覺得不應該如此。
依照四皇女那忍辱負重的性子。
發配邊疆,然後再想辦法造反還差不多,怎麼可能就這麼窩囊的死了。
可牢房裡沒有地道,也沒人來劫獄,連冷冰冰的屍體都還擺在那裡。
墨芩踏上馬車,輕飄飄丢下一句:
“誰說她死了。”
秦杗愣住,“殿下的意思是說……”
她想不出四皇女是怎麼逃脫的,但殿下都說沒死,那肯定就是沒死。
墨芩坐在馬車上,軟綿綿地往後靠着。
她在心裡問黎砞:
“還沒找到是怎麼回事?”
這明明就不是屬于這個世界的力量。
給人整容就算了,還金蟬脫殼,弄了死人頂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