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秦桷走了,她才問,“殿下是懷疑四皇女叛國了?”
墨芩吐出一口氣,“要是真這樣,那就有些麻煩了。”
墨漾跑到對方陣營,想搞她,那就隻能将别國滅了,或者派殺手去。
秦杗:“?”
有什麼麻煩的?
四皇女再有本事也不可能能帶領越國滅掉她們國家。
要是真有這本事,早就登基了。
“殿下,四皇女現在都已經舍棄了身份,就算她去了越國,也翻不起什麼風浪吧?”
越國自己人争皇位還來不及,能有墨漾什麼事。
這完全不足為懼。
墨芩:“她還會回來的。”
秦杗:“可她已經是個死人了啊。”
那麼多人都知道她死了,就算又活了,她身上還背着罪。
“她想要我去打仗。”
“什麼?皇上能同意這件事?”
墨芩眉心微蹙,皇上還真有可能同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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剛一回到府裡,就有下人來禀報,說姜家來人了。
說是來看看姜宴甯。
來的是姜父,一來就直接去了見了姜宴甯。
想到姜家那些破事,墨芩也就過去看了看。
姜宴甯和姜父坐在涼亭裡,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僵硬。
姜父瞅着姜宴甯,試探道:
“宴甯,你這些日子過得還好吧?”
姜宴甯視線落在姜父臉上,不鹹不淡道:
“沒什麼不好的。”
“好就好,看到你過得好,我這個做父親的也就安心了。”姜父嘴裡說着這話,表情卻沒多少喜色。
這是姜宴甯?
姜父心念一動,開始回憶從前,“還記得你五歲那年淘氣,大冬天的非要玩水,結果晚上就發燒了,可把我吓壞……”
姜宴甯心底一寒,嘴角卻微微勾起,手裡的茶杯碰上盞托,發出一聲輕響。
“父親,您記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