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芩失笑，“行，怎麼不行。”
“好喝嗎？”
“好喝，這是我喝過最好喝的湯。”
姜宴甯壓住忍不住上翹的嘴角，“嘁！油嘴滑舌！”
“我說的可都是真的，這手藝比府裡的大廚手藝好多了。”
姜宴甯被誇得有些害羞了，他的耳垂染上一層薄粉，神情專注地看着女孩。
像是做夢一樣。
這樣的生活，是他偷來的嗎？
墨芩喝了湯，才叮囑道：“我到時候将秦杗留下，有什麼事就吩咐她。若是遇到什麼緊急情況……隻管保全你自己，别的什麼都不用管。”
姜宴甯的嘴角壓下，靜靜聽着墨芩的安排。
這一字一句，都透露着這次出征的不同尋常。
“對了，你的師父可還在京城？”
老頭研究了一段時間姜宴榮，最後也不去瞧了。
起初還能偶爾看到他來府上晃悠，這幾天直接連人都沒了蹤影。
姜宴甯不知道墨芩為什麼問這個。
“大約還在。”
老頭喜歡喝酒，幾天沒出現，可能是去哪個地方喝酒去了。
墨芩思索兩秒，“你有辦法聯絡到他嗎？我有事拜托他。”
姜宴甯跟老頭有特殊的聯絡方式。
聽到墨芩這麼說，他當然不會拒絕，當即去聯絡老頭了。
姜宴甯起身朝外走了兩步，又想起什麼，他停住腳步，“殿下，你不用将秦杗留下，我自己可以的。”
“隻有保證你的安全，我才能安心做别的。”墨芩堅持道。
“還是說，你想跟我一起去邊關？”
姜宴甯瞪大雙眼，顯然是被這話吓到了。
去打仗還要帶着個男人，那些朝臣和百姓還不知道會怎麼編排她。
他連忙搖頭，“我不去，那就讓秦杗……留下吧。”
“嗯好。”
-
老頭是第三天才過來的。
他手裡抱着一個酒壺，垂涎地搖晃這裡面的酒。
也不知道是見墨芩所以忍着沒喝，還是舍不得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