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頭有下人來來往往,搬屍體的搬屍體,清洗血迹的清洗血迹。
姜宴甯坐在幹淨的房間裡,皺着眉頭看外頭。
“姜哥哥,殿下怎麼還沒回來?”
宋藝清坐在椅子上,帶着驚懼的雙眼這裡看看,那裡瞧瞧。
姜宴甯不太想搭理宋藝清。
怎麼說,這人還是他的情敵。
雖然沒什麼存在感。
“姜哥哥,您說殿下會不會……”
宋藝清也不在意姜宴甯不理他,他自顧自又開始說話。
姜宴甯聽得眉頭直皺,“閉嘴!”
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,沒人當他是啞巴!
宋藝清是自己找到這裡來的。
他說自己一個人待着害怕,所以要跟姜宴甯待在一個屋子裡。
畢竟這太女府裡,再沒有地方比姜宴甯身邊更安全了。
想剛才,秦杗一直帶着人守在姜宴甯身邊,好像除了姜宴甯,太女府其他人的命都不是命似的。
“奴隻是……太女93贖罪,是奴口無遮攔。”
宋藝清瑟縮一下,像是誰欺負他了一樣,實際上,他低下的頭顱,藏着一雙怨毒的雙眼。
坐了一會兒,天漸漸開始黑了。
府上的那些屍體都被搬走,就連院子外頭的血也被洗掉了不少。
燈火亮了起來,那些清理的吵鬧聲漸漸遠去。
宋藝清站起身,擡頭朝外看,隻能看到守在院子門口的兩個侍衛。
不知何時,他轉悠到了姜宴甯身邊。
“太女93,奴真羨慕你。”
姜宴甯不知道在想什麼,他被宋藝清這惡心的話給驚了一下。
心裡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。
“你在說什麼胡話!”
待在太女府,宋藝清除了沒有得到太女的寵愛和臨幸,别的都沒苛待過他。
不用做工,不用整天想着算計,這已經是這個時代,不算差的待遇了。
且若是宋藝清想要離開太女府,也不是不行。
宋藝清笑了一下,他長得并不差,甚至是很美。
“姜宴甯,我真讨厭你。憑什麼你輕易就可以得到太女殿下的喜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