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芩妹妹也别站着了，快坐。”
“……”
兩家人這頓飯吃得相當融洽。
肖淮予的态度變化，肖母哪裡沒看出來。
散夥的時候，肖母指揮肖淮予道：
“淮予，你開車将你小芩妹妹送回學校去。”
墨芩想說現在是晚高峰期，容易堵車，但肖淮予已經同意了。
他做了個請的手勢，“小芩妹妹，走吧。”
兩個剛見面的孩子關系好，四位家長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對，他們關系好，孩子關系好不也是應該的嘛。
墨芩在坐地鐵一路通暢到學校，和跟肖淮予堵車之中艱難抉擇。
最終還是敗下陣來。
“那就謝謝你了。”
肖淮予不滿足于這個稱呼，“怎麼不叫哥哥了？”
女孩的聲音比電腦上聽到的更好聽，特别是她叫哥哥的時候。
兩人朝停車的地方走，四位家長似乎還有别的安排。
沒有長輩在，墨芩拒絕這個稱呼。
“我沒有哥哥，我是獨生女。”
肖淮予幫忙拉開副駕駛的門，他扶着車門，看着墨芩坐進副駕駛。
“那剛才是誰叫我哥哥的？”
墨芩啪嗒一聲扣上安全帶，完全不承認。
“誰？我不知道。”
“行——”肖淮予拉長了尾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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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出墨芩所料，回去的路上果然堵車了。
天邊的光一點點暗下去，城市五彩的霓虹燈閃爍，車隊像蚯蚓一樣緩慢爬行。
墨芩看着前方倒數的紅綠燈，“你不是B大的學生吧？”
要是他是B大的，以兩家的關系，肯定不會沒見過。
“很快就是了。”
墨芩的話題轉移的很快，像是随機提問似的。
“你玩’浮生一夢‘嗎？”
肖淮予目不斜視，但聽到這話，忍不住笑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