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了，石頭想長毛除非是發黴了。
“你覺得呢？”他語調微微上揚，暗含的不是笑意而是赤裸裸的威脅。
黎砞：“……”
黎砞：“！！！”
這家夥果然不值得信任！
“你都說不計較……”
騙着商祁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做下承諾。
“我沒追究。我隻是不想……”商祁顯然是一早就打算好了，“有什麼事瞞着芩芩，你知道我的。”
“……”
黎砞徹底蔫兒，他知道商祁這是非要将這事說給墨芩不可了。
“我明明讓你提前醒過來，你不是說要感謝我……”
商祁當即掏出幾顆靈果，“這是給你的謝禮。說到做到。”
黎砞：他要的是這個嗎？是這個嗎！
-
墨芩等了一會兒，等到商祁和黎砞一起回來。
黎砞坐在商祁的肩膀上，全身的毛耷拉着，一副被吸幹精氣的模樣。
回來之後黎砞的安分，都快讓墨芩忘了這是兩個一見就掐的主了。
她好奇地問，“他這是怎麼了？”
商祁将門一關，坐到墨芩旁邊。黎砞也跳下來，落在桌子中央，面向兩人，但并不敢擡頭看他們。
商祁食指點了點桌子，“他說他做了錯事，說了謊，所以内心煎熬，想要向你坦白認錯。”
黎砞毛炸了一瞬，很快又收攏起來。明顯是心虛的。
“說謊？”墨芩看了下商祁，雖是同樣的人，但還是有些差别的。
黎砞磕磕巴巴道，“對不起，是我不對。我不應該說謊騙你……”
商祁打斷，對這樣模糊的認錯并不滿意，“說重點。”
黎砞還能怎麼辦，隻能被迫屈服。
原來當時黎砞說了謊，穿越一事并不是半點都不能說。
至少從未來穿越到過去，是完全可以說的。就連她不屬于這個世界的事也并不是什麼禁忌之言。
畢竟這樣的事，就算說了，也沒多少人會相信。就算信了，也沒人能效仿。
若非要說有什麼事是禁忌，那大概就是随便幫别人穿來穿去。
當然，若是出現這樣的情況，當前世界規則自然就會啟動，降于懲罰并驅逐，以将其拉回正軌。
墨芩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