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是事實，也可以是杜撰。
不保真的。
墨芩沒說是也沒說不是，而是問：
“你是不是知道了别的什麼？”
黎砞連忙表忠心，“姐姐，我要是知道，怎麼會不告訴你？你連我都不相信嗎？”
墨芩不答反問，“我在這裡，你能感受到法則的反應嗎？”
黎砞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。
墨芩已經明悟，“菘知說我會歸于法則。這裡面可能有‘歸’的信息。”
如何歸，何時歸。
第848章
黎砞震驚，臉色明顯變了。
歸？
什麼意思，是說姐姐要消失，會離開嗎？
怎麼可以，仙的壽命何其長，他們經曆了那麼多，一切都才剛剛開始啊。
黎砞到底是已經成為仙帝的仙，他很快強迫自己冷靜下來，這不過是菘知的一面之詞。
因為菘知的胡言亂語就亂了心神也未免太愚蠢了。
這不就是菘知所渴望的嗎？送這個東西來，不就是想讓他們不痛快嗎？
黎砞将那樹葉往手心裡一攏，嚴肅道：
“姐姐，我們不能着了菘知的道。這個東西沒有看的必要，現在法則之力在我身上，我會弄清楚事情的真相的。”
“你相信我。”
墨芩忍不住笑了，“你也将我看得太脆弱了。這才當了仙帝多久，就變得這麼強勢了，都要幫我做主了。”
黎砞重重呼出一口氣，“姐姐！”
墨芩察覺到什麼，朝着門口的方向看去：
“你過來的正好，快來看看菘知送的禮物。”
泷應從外頭進來，視線在墨芩身上轉了轉然後落到黎砞手中的東西上。
“那個老東西是嫌上次的火燒得還不夠猛嗎？”
送什麼東西，總之就是來膈應他們的。真以為自己能運籌帷幄，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了。
實在惡心的慌。
黎砞看了墨芩一眼，然後将剛才的推測說給泷應聽。
墨芩被他們看着，東西還在黎砞手裡捏着，“什麼意思？就算覺得菘知給的是假消息，也沒必要看都不看，就毀掉吧？”
其實這葉片裡記載的東西是什麼，都不重要，重要的是她怎麼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