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人知道這裡曾發生過什麼。
無人知道轉念間,一個事件就悄無聲息地化解。
僅在陸二郎在車中,與那少年郎擦肩而過的片刻時間。
……
不知北國留在南國國都建業的流民暗棋,什麼時候才能發揮作用,北國使臣團卻在南國待不下去了。
原本抱着和談目的,在陛下下旨讓北方停戰時,北國使臣團還有一線和談的希望。但這一切,當建業得知北方戰局摧枯拉朽、戰火燒得旺盛、雙方不死不休時,北國使臣團沒辦法再在建業待下去。雖然依依不舍,然而這時候北國使臣團都不走,建業朝堂必然懷疑北國使臣團的目的。
沒有讓老皇帝以政令幹預北方戰事,沒有說動越子寒刺殺陸三郎,北國使臣團灰撲撲地離開建業被遣送回北國時,頗有些悻悻然。垂死掙紮,北國使臣團在離開前,再次讓北國公主在陛下耳邊進言,又最後一次去拜訪南國的趙王劉槐,說動劉槐。
北國使臣推心置腹:“……公子可曾想過,北方戰事勝了,陸三郎聲望會再高。我聽聞貴國中,陸三郎和陳王殿下交情甚好。又聽聞陳王平時政事辦得相當漂亮。若是陳王得勢,豈不是比公子之前忌憚的衡陽王殿下更糟?”
趙王眼神閃爍:“……孤又能怎麼辦?陳王人在司馬府,将司馬府管得滴水不漏。你看建業連發數旨讓停戰,北方都不停。建業又能怎麼辦?”
陸三郎聲望上升,有利于陳王,開始忌憚這個兄弟的趙王劉槐,也是日夜難眠。
北國使臣就給了一個建議:“我非為我國考慮,而是為殿下考慮啊。隻是汝陽等幾個小郡而已,我北國還不看在眼中。我隻是想,你們勝了,肯定要與我國重新訂立盟約,兩國談判吧?那時候就和陸三郎無關了,可召他回建業。”
劉槐沒精打采:“就怕召不動。”
他亦是恨得牙癢:世家勢大,皇室權威在世家眼中,并沒有那般了不起。陸三郎要是勝了,自有世家為他相護。那時候哪裡動得了陸三郎?
北國使臣似笑非笑:“你們南國……這話雖不該我這個外人說,但是公子和陛下總是要當心啊。我們北國,世家權力可沒這麼大。你們這卻是要被世家踩在腳下了。今日世家多次違抗皇室,日後陸三郎得勢了,皇室就更加……哎,我國公主入了陛下後宮,我不過是為我們公主的未來擔憂。”
劉槐目子一閃。他卻也不是傻子:“說這麼多,莫非是怕陸三郎一直在南陽不回來?你們有什麼陰謀?”
北國使臣故作讪讪:“哪有什麼陰謀。實話是,我們确實怕陸三郎。陸三郎是有名的名士,名士們日日口誅筆伐,我們北國真有些怕他。若是戰勝了,你們換一個談判對象的話……我陛下許諾,私下裡,可以将一城加入合約,專程送給公子作回報。”
趙王劉槐眼睛光亮,沒說話,心卻動了。
哪有公子不喜歡增加自己勢力的呢?多得一城,就将其他所有皇子踩在腳下。到時候,什麼衡陽王,陳王,都不是問題。父親已經老了,最近因為戰争,皇室和世家吵得不愉快。
也許戰事結束後,就是那個位子換人的最好機會。
定要抓住機遇。
……
北國使臣團離開南國,建業朝堂依然為不同的政見而争吵。陳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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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敵她千嬌百媚
作者:伊人睽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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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敵她千嬌百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