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點了點頭。
樂茗立即站了起來,還是翻箱倒櫃的找藥箱。
終于,在一個極角落的櫃子裡,她翻出來了一個藥箱。
她提着藥箱回來,拿出一瓶碘伏,看了看生産日期,她略有些遲疑的看向封珩:“你說,這五年前生産的碘伏,它過期了沒?”
封珩伸手把那瓶子從樂茗的手裡拿走放到了一邊:“别塗了,我沒事。”
好麼,五年。
這是跟這酒店一般年紀的碘伏了。
樂茗皺着眉毛看着他随手用紙巾擦去胳膊上的血珠,然後放下衣袖。
“我送你去醫院吧。”她輕聲說着。
肯定不能讓封珩就這麼晾着啊!
那以後他有什麼事兒,自己不就成了千古罪人?!
封珩本想說不用,但話到了嘴邊,變成了:“好。”
樂茗輕舒了口氣,趕緊站了起來。
封珩剛剛給她拍背,右手就一直搭在她身後的靠枕上沒收回來。
樂茗起身的時候,也不知道怎麼就那麼巧,她背後的那兩條交叉的細帶,勾在了封珩的手指上。
然後……然後……
事實證明,那兩條細帶子,還真的是一扯就會斷。
“封!珩!!!”
樂茗的雙手死死地揪着衣服,剛才還蒼白的小臉兒已經瞬間漲紅了。
封珩看着自己的手,臉上也泛着不自然的紅:“就……勾、勾到了……”
他竟然還有些結巴!
“你你你……”
樂茗難得語塞,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。
這狗東西故意的吧!
怎麼可能這麼巧!
這就是報複嗎?
更巧的是——
“祖宗,剛停電了,你沒事吧?”
計菡急吼吼的推開門。
“對不起!打擾了!我走錯門了!!!”
計菡原地轉了一百八十度,砰地一聲甩上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