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夏點着頭:“嗯,你先去,我不忙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
樂茗的腳步匆匆,飛快的蹿向了洗手間。
封珩冷眼看着虞夏:“你有病。”
虞夏哈哈的笑出了聲,他一攤手,看着封珩說:“我可沒有啊,我隻是提醒你……”
封珩直接打斷了他的話:“我說的是陳述句。”
虞夏被他噎了這麼一句,臉上的笑終于僵住了。
他深吸了口氣,收起了剛剛和樂茗玩笑的模樣。
虞夏看着封珩,聲音微冷:“我隻是提醒你,茗寶顯然更愛工作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封珩冷眼看他。
“你猜?”虞夏又笑了。
他擡手揉了下自己的脖子,笑眯眯的看着封珩。
她顯然更愛工作,他是她現在最大的資源的老闆。
封珩突然一把揪住了虞夏的衣領,聲音冷得如數九寒冬的冷風:“沒活膩,别動她。”
這個圈子裡有多髒,他明白。
樂茗的臉長得有多不安全,他也明白。
在這個圈子裡給她開辟出一塊淨土,是他想做也必須要做的。
“哎哎哎,别動手嗷,我打不過你!”虞夏怎麼都沒想到封珩這竟然就直接上手了,他收起自己那裝x的表情,擡起雙手做投降狀,“我跟你十年同學,你還不了解我?!我是那玩潛規則的人麼?!”
封珩的目光依舊冰冷:“你是什麼人我沒興趣了解。”
他的興趣,怎麼可能會在除了她之外的人身上?
“啧……”虞夏咂了咂舌,“真冷漠。”
他掙開封珩的手,一邊整理着自己的衣襟一邊說:“我和茗寶合作五年了,要動手我早動了,輪得到你等着她搖号搖到你?”
封珩的臉更黑了。
虞夏看到他這表情,輕歎了口氣。
“知道你不信,但我隻能說……你愛信不信,我不解釋。”
虞夏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德行。
封珩的臉色卻緩和了些。
這裡就隻有他們兩個人,真的有什麼不可對外人言的,也不至于如此難開口。
虞夏這人,真想騙你他能找出一萬種理由。
但當他放棄了找理由的時候,就隻能說明他是真的有自己的原因和必須這麼做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