樂茗也沒說話,輕皺着眉毛和他對視。
良久,封珩說:“我和你之間,至少還有法律束縛,所以你可以相信我。賺錢不易,我不想交罰款。”
這話說給别人聽,别人一定會翻個白眼,表示:信你個鬼!
但是說給樂茗聽,樂茗稍微聯想下自身,表示:說得真對!
罰款這種事兒,那是絕對不行的!
樂茗點了點頭,擡手拉住了封珩的衣袖。
“那……我先相信你幾天。”她輕聲說着。
封珩點了點頭:“好。”
有幾天就不錯了,他相當知足。
封珩的手很溫暖,按摩的節奏舒緩,讓她心安。
她看着他,臉頰有些泛紅了。
準确來說,她看的是封珩的肩膀。
不等她開口,封珩說:“要不你靠着我睡?”
樂茗的臉更紅了:“不好吧?”
話是這麼說,她已經很誠實的湊了過去。
封珩收回手,輕攬住了她的肩膀,把她抱在懷裡。
“沒事,就當日行一善了。”他說着,嘴角微微上揚。
樂茗輕輕地靠在他的肩頭。
他的肩膀寬厚,心跳格外有力。
像是會催眠似的,讓她躁動不安的心漸漸平複。
封珩拉過被子把她裹住,嘴角噙着一絲笑。
被她靠着,這感覺出奇的好。
樂茗睡了,嬰兒似的用小手抓着他的衣襟,生怕他會跑似的。
封珩看着她的睡顔,遲疑了許久,還是輕輕的低下頭,在她的額角落下了一個輕吻。
睡吧。
所有的麻煩,都留給他。
門外,虞家那三位還沒睡下。
虞薄安擰着眉頭,有些糾結:“這怎麼還不出來?虞夏,你要不進去看看?”
虞夏果斷搖頭:“封珩揍我那是從來都不會留情的,爸,這種事兒,還是你們長輩去比較合适。”
虞薄安瞪他:“合适什麼合适!”
這要是看到什麼不應該瞧見的,不得尴尬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