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薄安笑着連連點頭:“好,爸,您放心。”
“還有件事兒,你得去辦了,”虞屏山繼續說,“我今天看茗茗以前的新聞啊,她之前的男朋友被一個小演員給搶了,你去,把那不知死活的給我封殺了!”
“敢搶我們家小公主的男朋友……許我們家茗茗不要,不許别人搶!”
虞薄安繼續點頭:“好,我來辦。”
“還有還有,”虞屏山一拍手,“茗茗還撿了個小崽崽,估計因為海關的原因沒帶過來,我下午那會兒給國會通過話了,你明兒去拿一張特别邀請函來,茗茗要是想他,就把小崽崽也接過來。”
虞薄安:“……”
看來這一天,他父親是一點兒沒閑着啊。
把老人家忙叨壞了啊!
不過瞧着,虞屏山相當樂在其中,并且完全不覺得疲憊。
直升機終于降落在了草坪上。
樂茗從直升機上跳下來,遠遠地就看到了正在門邊等着她的虞屏山和虞薄安。
她抿了抿唇,下意識的看向了封珩。
還是緊張啊!
封珩走到她身邊,揉了把她的頭:“沒事,走吧。”
樂茗深吸了口氣,點頭,邁出了步子。
她緩緩走去,也看到了虞屏山眼底的緊張。
樂茗走到他們面前,有些不知所措的不知該說什麼才好。
虞屏山笑着看她,打破了沉默:“回來啦?先去洗個澡休息一下,晚飯還得一會兒,餓了沒有?要不要先吃點兒别的?”
樂茗看着眼前這位坐在輪椅上的,她名義上的外公,沉默着沒說話。
老人的頭發都白了,比起樂靖堯蒼老許多。
失去女兒,他這些年,也一定很不好過吧。
這幾天,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悲苦中,卻忘記了除了她之外,還有人也渡過了同樣甚至更煎熬的二十年。
母親離世時她還小,痛的是那段經曆。
而他,他經曆的是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悲痛。
怕是心都要碎了吧。
樂茗抿了抿唇,終于輕聲喊了一句:“外公,我、我回來了。”
她的聲音有些幹澀,總是利落的口齒也有些結巴了。
虞屏山原本的笑臉随着她這一句話瞬間崩塌。
他看着樂茗,眼中盡是難以置信:“茗茗,你、你喊我什麼……”
“外、外公。”樂茗輕聲喊着。
“哎、哎!”虞屏山拉着她的手,眼淚掉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