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夏走到樂茗的身邊,眼巴巴的看着她:“茗寶。”
“虞總好。”樂茗條件反射似的應了一句。
虞夏:“!!!!!!”
家裡總共就仨人。
一個她喊外公,一個她喊舅舅。
怎麼到了他這兒,就來了句“虞總好”?!
難不成是因為那輛十年腦血栓的車?!
樂茗也意識到自己口誤,她拍了拍自己的嘴,看看虞夏,表情相當糾結。
“我叫不出來。”樂茗看着他,“合作的時間久了,看見你就隻想着怎麼坑你。”
虞夏:“……”
日子沒法過了!!!
不過樂茗還是很認真的說:“給我點兒時間吧……還有就是,天也晴了,咱們什麼時候拍廣告啊?”
虞夏:“……”
不想拍,别問他,他要安安靜靜的傷心一會兒!
虞屏山看着樂茗,皺着眉毛說:“管他那廣告幹什麼?傷還沒好,好好休息好好養傷,他那事兒不急。”
虞夏:“……”
本來就是根草,現在他是一根野草。
當天的晚飯桌上,氣氛格外好。
而晚飯之後,虞夏也終于獲得了一個在樂茗跟前兒刷存在的機會——
“虞夏,你陪着茗茗到處走走,熟悉一下家裡。”虞薄安如此說,“我去國會一趟,把特别邀請函拿回來。”
“特别邀請函?”虞夏有點兒納悶兒,“請誰啊?”
“茗茗不是撿到個小孩子麼,那孩子的戶口本不在茗茗身上,要是茗茗想他了怎麼辦?”虞薄安說着,笑着看向了樂茗。
樂茗錯愕的瞪圓了眼睛。
這事兒……她還沒說呢啊!
虞薄安笑着揉了下她的頭:“我很快回來,本來是打算明天去拿的,但我想着,還是盡快拿回來比較安心。”
樂茗的眼眶有些發燙:“這……你們都想到了啊……”
“傻孩子。”虞薄安揉了揉她的頭。
有些事,哪用得着她說啊。
樂茗的鼻尖兒泛酸,以至于虞夏完成他的“任務”時,樂茗都沒與他有太多的互動。
她感覺自己的心很亂。
這種被人捧在手心裡的感覺,被很多人捧在手心裡的感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