樂茗說完，挂斷了電話。
她拿着手機，朝計菡搖晃了兩下：“怎麼樣？”
計菡狐疑的看着她，用不敢确定的語氣詢問：“你這是……打給于涼的？”
于涼是樂茗給泰和娛樂聘請的新任CEO，實打實的……樂茗的人。
其實就算他的上任與樂茗沒什麼關系，董事長的話他還是必須得聽的。
樂茗輕笑着點了點頭：“是啊，文彥彥最好對付了，不是麼？”
計菡咽了口口水，看着樂茗那如花的臉蛋，默默地伸出大拇指，誇贊：“你真缺德。”
這是連個反應的機會都不給文彥彥，直接按着她的頭承認了啊！
在華國，破壞官配這種事兒，隻要有主謀，那麼從犯的罪責向來不重，但是主謀的罪可就大了去了。
樂茗這一系列的操作雖然看起來合情合理，但是……真缺德，真的。
計菡看着她問：“如果文彥彥在法庭上拒不承認呢？一個杜宣芊做人證不夠的。”
“是啊，”樂茗點頭，“所以之前才放了杜宣芊出去麼。”
不放她出去，哪來的證據？
計菡沉默良久，再次誇贊：“真缺德。”
樂茗轉過頭，笑靥如花：“謝謝誇獎。”
計菡看着她這麼自然的承認自己缺德，實在是有些無奈。
她咂了咂舌，小聲嘀咕着：“這好好的一個孩子，見個心理醫生就黑化了，啧啧……”
樂茗看向她：“不習慣嗎？”
“不習慣？”計菡一愣，“你不一直這麼缺德嗎？小時候彈玻璃球你要輸都得拉着我一起GG，你是感覺自己以前很善良？！”
樂茗擡頭看着天花闆，若有所思：“我覺得我一直都挺善良的啊……”
“祖宗！”
“誰給你的這種錯覺？！”
“你告訴我我去打死他祭天！！！”
計菡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了，她抓着樂茗的肩膀一頓搖晃。
樂茗看着她這模樣，輕笑了起來：“我這麼缺德，你還和我做朋友，不怕我把你也坑了？”
“你坑我的時候還少？！”計菡輕哼了一聲，然後甩了下頭發，“我這就是遇人不淑，不過算了，我大度，扛坑！再說，我也舍不得你去坑别人！”
看着計菡這模樣，樂茗愣了好一會兒之後撲哧一聲就笑了。
她走到計菡面前，張開雙臂抱住了她。
計菡手足無措：“……祖宗，你是吃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了麼？？？”
樂茗卻難得沒怼回去，她抱了計菡一會兒，這才直起身子：“行了，你幫我瞧着點兒，等公司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