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家的大家閨秀能嫁給這麼一個私生活混亂還會動粗的人?!
孟夏雲氣得胸口急劇起伏。
樂茗、樂茗!
毀了她女兒還不夠,還要來禍害她兒子!
孟夏雲恨得牙根直癢癢,如果樂茗就在她的面前,她一定會咬死她。
她還真是知道往自己哪塊肉上戳自己最疼!
而此刻的醫院裡,時柔再一次醒了過來。
她的臉色很差,想說話,卻連聲音都發不出來。
頭疼得厲害,她想按呼叫鈴找護士,才擡起手,眉心就被一個冷冰冰的柱狀物抵住了。
時柔的眼睛瞬間就瞪圓了。
她又一次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。
這感覺,在不久之前她剛剛體會過。
她張大嘴巴,想喊,卻一點兒聲音都發不出來。
“想活麼?”
一個黑衣男人站在她的床邊,臉上沒有一絲多餘表情,冷得讓人害怕。
時柔拼命地點頭,眼睛裡的淚水奪眶而出。
她想活,一定要活。
“明天會有警察來問你話,記得,這樣的窒息遊戲你們經常玩,不過這次失手了而已。”
男人冷冰冰的,說出的話讓時柔心驚膽戰。
時柔的眼睛裡盡是驚恐,她顫抖着搖頭,看着男人的眼睛裡盡是哀求。
這麼說的話,吳明科會打死她的吧?!
這不就是把一個虐待狂的名頭按在了吳明科的腦袋上嗎?
男人用槍口抵了抵她的頭:“不說的話,你随時會死。”
時柔的眼淚流得更兇了。
男人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,時柔很累,頭很疼,卻再也睡不着了。
她現在就隻能感覺到後悔。
如果當初她沒有聽王炯的話去給樂茗下藥,如果當初王炯讓她去照顧吳明科她拒絕了,如果她今天沒有去找吳明科……
那麼她現在是不是就不用這麼為難了?
然而這世間,最缺少的就是如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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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樂茗穿着條牛仔連體褲就出了門,那一把長發被她挽成個丸子頭,素面朝天,看起來格外稚嫩好欺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