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機小心翼翼的松開扶着方向盤的手,揉了揉耳朵。
嗯,剛那一巴掌,猝不及防的震到他了。
封珩特别嚴肅的點着頭:“對,你沒有。”
樂茗擺弄着自己的蛋糕手包,點頭:“我也覺得。”
不過片刻後她就皺起眉頭,看着封珩問:“你幫我想想,我最近得罪誰了嗎?”
封珩:“你昨晚把雪人的頭拔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剛才還說我像你爸爸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
“所以是你黑我?!”
“不,我沒有。”
樂茗被他氣笑了,她搖晃着封珩的胳膊,靠到他的肩膀上問:“那你覺得會是誰在背後刻意引導這件事?”
“誰都有可能。”封珩攬住她的肩膀,把她擁入懷中,“别擔心,我處理。”
“你打算怎麼處理?”樂茗皺起眉頭,“這種事壓不下去的,而且你也沒比我好多少。”
“不必壓。”
封珩的嘴角上揚,成竹在胸的模樣。
樂茗看着他這表情,點了點頭:“好叭,你處理。”
封珩的笑讓她心安,似乎這真的沒什麼了。
她靠在封珩的肩頭,沒注意到封珩在她看不到的時候,指腹在脖子上擦去了一小塊遮瑕霜。
他們到達秀場的時間稍早,樂茗挽着封珩的胳膊下車,乖巧的靠在他的身邊,相當無害的模樣。
在紅毯的盡頭,果然有記者問起了有關家暴的問題。
不過,在樂茗面前,他們還是選擇了問封珩。
“封珩,請問你對家暴是怎麼看的?”
封珩瞥了那人一眼,拉起樂茗的手,對着鏡頭展示了一下。
樂茗的手很軟,白嫩細長,被他拉在手裡,顯得更小了。
“就這小手,真打人能有多疼?”
“更何況,男人讓自己女朋友打兩下,能怎麼?”
樂茗:“……”
這個人,噎死人不償命啊!
别人問家暴,那問的根本就是男人打妻子的事兒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