樂茗急得直拽封珩的衣袖,當然了,是在桌子下拽的,她現在恨不得距離封珩半米遠。
他們什麼都沒幹!
絕對沒有!
有也不能承認!
打死都不認!
虞夏還在笑,這笑實在是忍不住,他現在看着樂茗,笑這麼都收不住。
陰恻恻的讓人脊背發涼的眼神鎖定在他的身上。
虞夏打了個寒戰,看向了封珩:“哎,你别威脅我啊,大過年的,你這樣不好。”
封珩仍舊冷眼看他,那意思很明顯:再敢笑,打死你。
虞夏抹了把臉,勉強收住了笑意。
他這笑才收住,虞薄安來了。
瞧見他們三個這會兒才坐到餐桌旁,虞薄安無奈的笑着:“你們三個小酒鬼,怎麼睡到這會兒才醒?”
他說着,視線落在了不勝酒力的樂茗身上。
這丫頭可能是對“不勝酒力”四個字有什麼誤解,虞夏在她手下都挺不過半個小時。
樂茗被虞薄安盯着,頓時就緊張起來了。
“我我我我我喝醉了我不知道!”
樂茗皺着眉頭,一本正經的模樣解釋着。
“噗……”
虞夏那好不容易收起來的笑再次爆發了。
他笑得彎了腰,拍着自己的大腿,怎麼都止不住了。
樂茗被他笑得滿臉通紅,拍着封珩的肩膀指着他:“封珩!打、打他!”
封珩果斷站起身,也不管虞夏是否還有家長在這兒,拎起他就去了後院。
虞薄安納悶兒的看着臉色漲紅的樂茗,完全沒有去搭理一下兒子的沖動。
他坐到樂茗對面,笑着看她:“怎麼了茗茗?你哥又犯渾了?”
樂茗重重點頭:“對!他嘲笑我!”
“嗯?反了他了!”虞薄安擰起眉頭,不過還是好奇問了一句,“他嘲笑你什麼?”
“就……沒有理由!他就笑!”樂茗的臉更紅了。
“嘿,這小子,要造反啊。”虞薄安站了起來,對樂茗說,“茗茗你乖乖吃飯。”
“好!”
大年初一,虞夏為家裡省了一挂鞭炮。
那聲音精彩得,一千響的大地紅都沒他熱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