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那個死女人,就是在利用她。
見她的臉色很差,男人擡手把她擁進懷裡,溫柔的嗓音像是能蠱惑人心一般:
“我覺得,你現在需要盡快在Z城分公司做出成績證明自己,管樂茗做什麼?她再怎麼得意,不也就隻是一個藝人?對于你們家的生意,她了解得還不如樂甯财閥的基層員工。”
樂穎兒皺起眉毛,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發:“Z城全部都是科研項目,哪是那麼容易做出成績的?他們把我丢到那兒,根本就是讓我在那裡耗着。”
“總會有辦法的,别急,慢慢想。”男人安撫着她,“有需要我幫忙的你就說,我會盡力的。”
“還是你最好。”樂穎兒嘴角輕揚着靠在他的肩頭,卻并沒有對他說起任何與公司有關的事情。
男人也不催她,就抱着她,很體貼的模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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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菡總今天帥爆了!”
“來,幹杯!”
“喝喝喝,趕緊的!”
“計菡你能不能别躲酒?給你的慶功宴你還耍滑頭?!”
酒吧裡,四個人樂呵得不行。
華國的收養手續複雜,解除領養關系就更複雜了。
像是今天這種機會,真的可遇不可求。
計菡不過半個小時就退出酒局,醉得人事不省。
隻是在睡夢中,她的嘴角還挂着笑,是解脫,是如釋重負。
樂茗輕笑着,一手撐着下巴說:“明兒帶菡總去給老大掃個墓,得把這事兒告訴他才行。”
他們都有些醉了,聽到樂茗的話後,玄風和雲蘇都有些唏噓,沉默了。
當年如果秦辭在,或許樂茗不會離開,或許雲蘇不會走失,或許計菡不會被人面獸心的李德夫婦領養,或許玄風不會一直守着福利院。
他一直都在保護他們。
他離開後,沒有人能哄着怕黑的樂茗睡覺,沒有人能防備街上帶着面具的壞人,沒有人能一眼瞧出領養者是好是壞,也沒有人能為他們撐起傘。
他走後,一切都變了。
樂茗轉過頭,問他們倆:“你們去嗎?”
雲蘇搖頭:“我明兒得出去一趟。”
說着,他拍了下玄風的肩膀:“你跟我一起走呗?”
玄風皺眉,看向計菡的方向:“她的領養關系還得解,需要律師。”
“哎,你也給人家前男友一個機會麼,那小子不是領養中心的頭麼?這事兒讓他辦,應該挺方便的吧?”雲蘇笑嘻嘻的,還朝玄風擠了擠眼睛。
玄風一怔,随後點頭:“也對。”
樂茗瞪起眼睛:“喂,你們倆瞎撮合什麼呀?他們兩個沒可能的吧?菡菡說過不想要他了。”
“那不是以前麼,這不是現在麼,不一樣!”雲蘇朝樂茗揮着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