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家的行事風格狠辣至極,處理事情的時候手段極其殘忍,無所不用其極。
市場就那麼大,柳家為了搶蛋糕,真的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。
在虞媛還在虞家的時候,樂虞兩家的關系是最好的,他們用了五年的時間把柳家趕出夏國,柳泗的父親在離開的船上遇到海盜,死在了海上。
本以為就此再不必看到這個邪惡的家族,卻沒想到,二十多年了,他們家這唯一的兒子回來了。
“嬌嬌兒,他是回來報仇的。”
樂懷看着樂茗,眼中盡是擔憂。
樂茗聽完這一切,沉默了許久之後才皺着眉毛說:“那他為什麼會挑上樂穎兒?而且,又為什麼要暴露自己的名字?會不會是有人借着這個名字來引我們多想?”
樂懷微微搖頭:“我剛才讓人去查過他和樂穎兒的住處了,他留了封信,還附上了當年他家的舊照,這種東西,旁人是不會有的。”
樂茗這才信了,她一手托腮,眼睛轉啊轉的。
“所以,他通過樂穎兒的手,意圖抹黑樂家,按照您的話來說,他很可能會人為制造出一些‘意外’,來讓這件事曝光于世。”樂茗皺着眉頭,心裡略有些沉重。
這人,還真是個瘋子。
為了他們的私仇,甚至可以搭上無辜人的性命。
樂懷點了點頭,問她:“茗茗,你們的拍攝地是什麼時候确定的?”
樂茗來到這兒,打斷了這一切,這到底是不是巧合?
樂茗很無奈的攤手:“這個我也不知道,我都是今兒早上起來才知道目的地是哪兒的,我讓封珩問問節目組吧。”
樂懷擺手:“這個不急,現在的問題是,茗茗,你很危險,告訴我,你最近有沒有碰到什麼不尋常的事情?”
樂茗輕輕咂舌。
勸殺手從良這種事,算不算?
她思量了片刻就把這件事刨除到不尋常之外,那些人是沖着她來的,但目的卻是封珩,與此事沒什麼關系。
而且瞧着柳泗的手段,他也不會是用殺手這麼直接的風格。
樂茗輕抿着唇,靜靜地思考着。
樂懷也不催她,隻是微微皺着眉毛看着她,等她想起來。
樂茗想了好一會兒,終于還是說:“我這倒是沒什麼與他相關的事情,隻是樂穎兒前段時間為了整我,利用了菡菡和她曾經的養父母。”
“她還有這事兒?”樂懷皺緊了眉頭。
沉默片刻,他冷笑了一聲:“樂穎兒的事情無需再管,她以後别想踏出夏國一步,我會處理好的。”
樂茗點了下頭,輕聲說:“您注意方式方法啊,爺爺顯然有些不舍得的。”
樂懷點頭:“我心裡有數。”
樂茗有些不放心似的繼續囑咐:“爸爸,她雖然腦殘了點兒,但是您可别找倆人把她弄死了啊,爺爺年紀大了,估計經受不住。”
樂懷皺了下眉毛,看着樂茗很無奈的說:“嬌嬌兒,你不提,我真的沒往買兇殺人那方面想。”
樂茗眨了眨眼睛,表情無辜至極:“我隻是正常的提醒,嗯對,提醒。”
樂懷都被她逗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