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建築是個四層小樓,外觀看起來破敗不堪,院子裡的雜草有半人高,而門口那塊斑駁的牌匾上,分明寫着“南疆精神病醫院”七個大字!
樂茗不禁打了個寒戰,虛弱的看向虞夏:“哥,你老實說,這醫院廢棄了多久了?”
“貌似也就十來年,”虞夏一手托腮,眼睛裡盡是亮光,“這一趴廣告片的主題就叫浴火重生!多麼的貼切!”
“我隻看到廢墟了,沒半點兒重生的樣子。”樂茗撇着嘴,很不留情的吐槽。
“重生是有的,不過是交給後期的!”虞夏拍了拍她的肩膀,笑着問她,“茗寶你不會是怕鬧鬼吧?這裡我們之前來好幾撥人勘探過現場了,除了灰大點兒,連隻耗子都沒有!”
“那可不就是麼,廢棄了十來年了,耗子都要被餓死了。”樂茗輕哼着,還是用帶着期待的目光看向了虞夏,“哥,咱商量一下,真的不能換一個拍攝地?我看着這醫院就隻能想起來恐怖片!”
虞夏安撫似的擁住她的肩膀:“乖啊茗寶,哥在呢,咱不怕,就三套衣服,拍完咱就走。”
樂茗長舒了口氣,轉回頭看向他:“什麼時候拍?”
“明天一早。”虞夏揉了揉她的頭,“今天下午先去試一下光,你的輪廓必須得親自去試光,實在沒人替得了。”
“嗯,那倒是小事。”樂茗微皺着眉毛,看着眼前的小樓,還是覺得不大舒服。
莫名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。
她輕皺着眉頭,拽了拽虞夏的衣角:“哥,保镖帶的多麼?”
“多,足足的。”虞夏點頭,“不用怕,我在。”
“嗯。”樂茗點了下頭,深呼吸了幾次之後,和虞夏一起進了這家廢棄的醫院。
醫院内部更加殘破,他們沒有刻意打掃,甚至盡可能的維持着原本的髒亂。
不過這兒給人的感覺卻并不陰森,大概是人多的緣故,樂茗一顆不安的心也漸漸地放了下來。
她配合着試光,一下午很快就過去了。
他們下榻的酒店距離這裡有些遠,開車要二十分鐘的車程,樂茗在車上和封珩打了個電話,抱怨着她哥挑的“好地方”。
封珩聽到那地方之後唯一關注的點就是:“黑麼?”
“電是肯定沒有了的,不過燈光足夠,人也多。”樂茗輕笑,“放心吧,我沒事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封珩松了口氣,“我明天下午兩點左右會到,乖乖等我。”
“嗯!”
樂茗的嘴角微揚着,手腕上的小行星手鍊折射出夕陽餘晖。
晚飯後,計菡帶着那三套要拍攝的禮服來找她,說是要再試一下尺寸,免得有什麼不合适的。
樂茗一套一套的換衣服,倒還真的有一件需要收半寸的腰圍。
她和計菡并肩坐在沙發上,看着服裝師動作娴熟的修改尺寸。
“祖宗,你最近是不是又瘦了?”計菡側過頭看向樂茗。
樂茗擡手揉捏了兩下自己的臉,搖頭:“沒有吧,我覺得我吃得挺多的。”
“關于吃得多這件事,你可以有自信一點兒。”計菡撲哧一聲就笑噴了。
不過旋即她就皺起了眉頭,一把拽過了樂茗的手腕:“祖宗,你的寶貝小行星呢?”
樂茗手腕上的手鍊,少了個小行星徽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