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現在,樂茗被眼前的電視劇吸引了注意力,看着自己演的戲,有種别樣的感覺。
秦辭就站在她的身後,也在看電視。
鏡頭裡的她,笑得真美。
隻是……多了個礙眼的家夥!
秦辭瞥了眼封珩,某兩個字再次浮現在腦海中。
封珩卻在觀察樂茗的反應,見她很有興趣的樣子,他大概明白樂茗會怎麼選擇她的工作了。
他有些頭疼似的揉了揉額角,拿過葡萄,剝了皮把晶瑩的果肉送到樂茗嘴邊。
樂茗的唇被微涼的葡萄碰到,她一怔,然後擡手接了過來,放進嘴裡。
老封無聲歎息。
以前小祖宗都是直接張嘴的。
好吧,不能想,慢慢來、慢慢來,他有的是耐心!
封珩才拿起第二顆葡萄,秦辭就繞過沙發,坐到了樂茗的另一邊。
他也拿起了一顆葡萄,剝皮的動作卻有些笨拙。
折騰了好半天,隻剝出來了顆坑坑窪窪的葡萄。
看着就沒食欲。
他索性把它丢進了自己的嘴裡,成功的掩蓋了自己的失敗。
通往花園的落地窗後,樂懷和虞薄安并肩站着。
虞薄安面露擔憂:“那個秦辭,真的沒問題?讓他呆在茗茗身邊,我這顆心總是放不下。”
樂懷也點頭,不過還是說:“也還好,現在這裡就隻有他一個人,孤木難支,就算想做什麼也沒辦法,海關那邊有你,碼頭有振遠,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他的人進來的。”
虞薄安思量片刻,緩緩點頭:“也是,茗茗大多時間都在家裡,不大可能再出差錯。”
“時芮那邊怎麼說?茗茗這樣,不會有問題吧?”
“時芮觀察了三天了,倒是說茗茗這樣下去也無妨,不過想要恢複記憶的話,她是沒有辦法的。”虞薄安松了口氣似的,“說真的,我是不想茗茗想起來那些事的,她現在這樣……活得很輕松。”
“嗯,我也是這樣想的。”樂懷嘴角微揚,看着他們三個并肩坐着的模樣,笑得意味深長,“就是苦了封珩,好不容易把人追到手,這又一下子拉開了距離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虞薄安也忍不住發笑,“這小子是真的慘。”
他們有時候都忍不住去想,封珩上輩子得造多大的孽才能碰到這些事?
樂懷笑了一會兒,卻又無奈的搖搖頭:“不過看得出來,茗茗還是喜歡他的。”
他想起了昨晚的事情——
“嬌嬌兒,喝杯牛奶再睡覺。”
樂懷端着杯熱牛奶去了樂茗的房間。
樂茗這幾天都是在樂家住着的,也不知道樂靖堯是出于什麼心理,不管是誰都不許留宿在樂家,喏,哪怕老封望眼欲穿,也隻能等到天明才許進門。
樂懷來時,樂茗正靠着床頭看書,她乖乖的放下書,捧着牛奶杯喝完了牛奶,跑去漱了口才又回到了被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