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還有怼他整整五年的記憶,有他們吵架的時候,也有他們之間的不愉快。
而不是現在的樂茗,現在的樂茗,全心全意的信任着封珩,她的潛意識裡對封珩的愛,根本不受任何事情的控制。
封珩點頭:“确定,哪怕她知道之後會痛苦,會難受,我會陪她挺過去。”
秦辭再次回過了神,他擰着眉頭瞪着封珩:“你還能再狗一點兒麼?”
他深切的知道,在樂茗的記憶中,對他的印象……
估計她也想整死自己。
封珩瞥了他一眼:“别太把自己當回事,我的決定與你無關,你的存在……對我也沒什麼威脅。”
老秦:“今晚不見血你是不是渾身不自在?”
老封:“今天我開心,你想自殺助興?”
樂懷拍了拍桌子:“行了行了!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吵!”
他很不耐煩的看着他們兩個:“你們兩個,再敢吵一句嘴,我就把茗茗帶到你們兩個都找不到的地方去,誰都别見她!”
封珩和秦辭都閉了嘴。
行呗,嶽父是不能惹的。
這位是真的掌握了生殺大權。
樂懷皺着眉毛,思量許久之後,從懷裡拿出來了兩個信封。
那是餘杉留下來的信,給樂茗的。
上邊還寫着編号。
樂懷遲疑許久,打開了第一封。
第一封信裡,竟然還是個信封,不過這封信上寫的竟然是樂懷的名字。
樂懷也是第一次看這信,他有些疑惑的皺起眉毛,思考了片刻,還是又撕開信封,取出了裡邊的信紙。
“樂伯父,您好。
如果您打開了這封信,大概就是因為樂茗想要找到自己的記憶吧。
主子沒有說謊,我的催眠術,無人可解,包括我自己。
不過我想,封珩應該是有辦法的。
記憶就像是個潘多拉魔盒,如果封珩堅持要幫樂茗,他可以撬動那把鎖。
如果此刻封珩已經……那麼請您再仔細想想該如何做,相信您一定能理解我的意思的。
很抱歉給你們添了麻煩,不過請您不要看另一封信,如果有一天樂茗真的找回了她的記憶,請替我把信轉交給她,如果沒有,就請不要讓她看到了,謝謝。
餘杉,敬上。”
樂懷看完之後,眉頭皺得更緊了。
封珩朝他伸出了手,很直接,不容拒絕的模樣。
樂懷歎了口氣,還是把信紙給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