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時候?所以你現在也是阿姨給你洗澡?”
“既然娃娃什麼都想不起來,那你也不該趁人之危。”
——喏,晚飯之後,某倆人就今晚秦辭睡在哪兒這個問題,展開了激烈的探讨。
“哦?”封珩的嘴角緩緩勾起。
他回頭看了眼浴室,揚聲問:“乖寶,睡衣帶了嗎?”
“哎?!”
“沒帶!”
樂茗洗澡的确不帶睡衣,她習慣裹着浴袍吹幹頭發再換睡衣。
她的小習慣封珩當然清楚,不過這次——
“我進去了。”
老封手裡拿着睡衣,相當随意的敲了兩下門。
“封珩!”
“你敢!”
秦辭目龇欲裂。
什麼溫柔,都裝不出來了。
這已經不是挑釁了,這就是在宣戰啊!
“好。”
偏偏浴室裡傳出來了樂茗的應答聲。
封珩一手搭在門把手上,似笑非笑的看着秦辭。
啧,果然是男人最知道該怎麼氣死男人。
封珩還真的推開了門,不過他也沒進去,探手把睡衣擱在架子上,就又把門關嚴實了。
他看向秦辭,說:“别想了,茗茗想起來很多了,你,沒戲。”
秦辭面色陰沉,死死地盯着封珩的臉。
封珩與他對視了好一會兒,突然反問:“你知道你和他真正的差别是什麼麼?”
秦辭皺眉:“他就是個慫貨。”
“不,”封珩緩緩搖頭,“你與他的差别是,他知道自己永遠見不了光,所以不會拉着茗茗下泥潭,他的回憶僅僅是對童年的眷戀,而你所謂的愛,自私又無用。”
老秦:“說得就像你是個好人似的,你這雙手沾過的血不比我少。”
老封:“但我不管怎麼看都是個正人君子。”
“你好意思?!”
“事實而已。”
“狗!比!”